沈初柳深刻的看著他:「崽兒啊,你幸虧是個太子,你要是生在個窮家裡,你能把家底吃沒了。」
齊琰直到洗手擦嘴巴後才道:「那不能,要是生在窮家,我打小就吃不飽,也就沒這個胃口了。」
「娘我跟你說,我不是最能吃的,五哥最能吃。」
沈初柳無語的點了個頭,行吧,你說的真有道理。
吃了午膳,勤勞的太子殿下就回去忙了,沈初柳又沒事幹了,索性又睡覺去了。
反正也不嫌多,睡不著躺著也舒服呀。
離著過年沒多少時候了,李太后還是病一陣好一陣,十三皇子也是這樣。
後宮裡也是緊張的。
快到了年關,皇帝也顧不上進後宮。
就在這個關口上,一個從長樂宮出去的宮女忽然傳出個訊息。
說她其實偷偷看見孫更衣是怎麼死的了。
長樂宮如今修葺,那些不能跟著玫修儀的宮女太監暫時離開了。
這位就是其中一個。
她繪聲繪色說孫更衣是被灌酒灌死的。
「一大罈子,一個大男人也撐不住的。孫更衣平時不怎麼喝酒的。」
這丫頭傻乎乎的,之前是有人提點她,她沒說出來,如今跟那人分開了,嘴上就沒了把門的。
也是人在做,天在看,到底是一條命呢。
這些話傳到了皇后耳朵裡,皇后將那宮女帶去了鳳藻宮:「這種事是什麼大事你自己知道,倘或是你胡說,那你就是一死。你家裡人也逃不過。」
宮女嚇得瑟瑟發抖叩頭:「娘娘恕罪,奴婢沒胡說,奴婢看見了,奴婢真的看見了。還有,孫更衣和珍珠沒有吵架,根本沒有,孫更衣根本不敢得罪玫修儀娘娘的人,她不可能吵架。」
珍珠,就是孫更衣死後自盡的那個宮女。
皇后深吸一口氣:「既然是這樣,你就先在本宮這裡做活,不要出去。這些事容後再說。」
宮女忙謝過皇后,高興的去了。
能在鳳藻宮伺候,自然是好事啊!
「去太極宮。」皇后起身。
丫頭們伺候她更衣之後坐攆去了太極宮。
皇帝聽了她的來意點點頭:「這樣也好,年關將近了,過了年再說吧。」
其實皇帝心裡也知道,這玫修儀肯定不冤枉。
「先前念在七公主和十三皇子,這件事過去就算了。可如今聽著這丫頭的意思,只怕是這裡頭前車不少,宜婕妤跟玫修儀已經是死敵。當年宜婕妤小產的孩子定然與玫修儀脫不了幹係。」皇后分析:「這玫修儀,這般能幹,臣妾也不知她還做了些什麼。」
皇帝嗯了一聲:「不管怎麼樣,年後好好查吧,如今宮中母后病著,經不起折騰。先捂著吧。」
皇后應了是,回去準備了。
先壓住了流言,叫人以為這件事就過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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