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
浮香也笑:「那主子您吩咐,奴婢去做。」
「從哪裡說起呢,就從宜婕妤小產開始吧。也不知這幾年,皇上還記得她麼?」蘇昭容笑了笑。
「那怕是不記得了,許多年沒見她侍寢了。」浮香道。
「正好,再是溫順的人,因為旁人陷害才落得無子無寵,都不會沒脾氣的。你去吧,這件事慢慢透露給宜婕妤。」蘇昭容擺手。
浮香應了,就去辦這件事了。
宜婕妤這人怎麼說呢。
好聽點,就是不爭。
難聽點,就是無能。
反正自打小產之後,就算是徹底失寵了,後來倒也不是完全沒見過皇帝,只是私下裡沒幾次。
後宮嘛,又是個美人多的地方,她性子吸引不了皇帝,又在小產那天給皇帝留下不喜歡的印象,自然就漸漸淡出皇帝的視線了。
雖說怡和宮裡還有順妃,可順妃更是萬年無寵的人。
皇帝甚至也不來跟他用膳的,哪裡能借的上東風?
所以宜婕妤這二年可說失寵的格外徹底。
自然日子也就不會太好過。
越是難過,就越是想起那個孩子,如果她能生出來就不是如今這樣了。
看看九嬪上,比如鬱修容,她不也是早就失寵了,只生了公主。可那也是尊貴的啊。
這樣的宜婕妤,忽然聽到了她當年小產可能是玫修儀動手的訊息,怎麼會不激動?
至於訊息來源,她更是不懷疑。
因為是她的心腹告訴她的,心腹清湖是親耳聽見洗衣房的兩個太監小聲嘀咕。
她偷聽了一嘴。
再想當年的事,事事透著蹊蹺,雖然是個雨天,可主子走的好好的,怎麼會就摔了?
原來是有人算計,將油紙包站在鞋底上這計策不高明,可是如果是身邊伺候的人送來的東西,那就很容易得逞。
出事後,自然要更衣上塌見太醫的,那麼拿走證物也很容易。
宜婕妤遍體生寒,她這些年都怪自己不小心,可沒想到是遭人暗算。
玫修儀,玫修儀!
她們三人一同進了宮,她其實是最不受皇上待見的,可她卻第一個懷孕了。
玫修儀的性子,面上大方,心裡是如何的她怎麼會不清楚?
沒想到啊,她就真的敢這麼算計她!
「我不會放過她的!」宜婕妤胸膛劇烈起伏:「去。將人給我帶來。」
她說的人,自然是這怡和宮的人,被那兩個太監提起的人。
與孫更衣有故的人,她的丫頭青藍。
青藍被帶進來的時候什麼都不知道,不過宜婕妤一問,她就面色大變。
這也不必再問了,是她沒跑了。
「賤人,我待你不好嗎?」宜婕妤一個巴掌就打過去了。
青藍吶吶的說不出話,低頭忍著。
「你怎麼下得去手呢?」宜婕妤忽然哭出聲來。
青藍更不敢說話,只是跪著手死死的攥著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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