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蘇婕妤頭一回懷孕小產的時候。
那以後,主子就不與她親近走動了。
說起來,這後宮裡,主子們或許不聰明還能活,可做貼身奴才的不聰明,那是真的活不成。
所以,元宵他們揣度沈初柳的心思,也該知道這蘇氏是什麼樣子了。
元宵走後,寄梅將茶端來:「主子,剛泡的。」
沈初柳點頭端起來。
「快午膳時候了,琰兒該回來了,今日是不是要帶伴讀回來?」
「回主子,是呢,說是下午要去鹿鳴湖。」寄梅道。
「天都冷了,又要去?幹什麼去?」沈初柳對鹿鳴湖還是有些心有餘悸,她自己去還好,孩子要去就有點擔憂。
「說是去釣魚,主子不必擔心,這樣大的男孩子們,還不是想起什麼就是什麼。」尺素笑道。
沈初柳便點頭:「罷了,我也不說多帶人的話了,總歸上回的事,也不可能再發生了。」
再發生,那就是不想活了。
她也總歸不能把孩子養成什麼都怕的樣子,不然日後怎麼辦?
她也總歸不能護著孩子一輩子,總有他獨立的時候呢。
果然過了一盞茶功夫,六皇子就與兩個伴讀來了。
六皇子帶著伴讀來請安,三個一邊大小的男孩子站在一起,倒是也養眼的很。
既然進宮做伴讀,自然樣貌是不能不好的。
所以這兩個孩子也長得不錯。
很快就擺上了膳食,六皇子愛吃的多,他還很乖的給自家親娘夾菜。
沈初柳都笑著受了。
兩個伴讀多少有點拘謹,畢竟也這麼大了,與娘娘一桌吃飯有點尷尬。
不過沈初柳只說他們都是孩子,十歲之前,不必計較太多。
要是後宮有人敢因為這麼大的兩個孩子就編排她?她就敢活活掐死那不要臉的。
吃過午膳,六皇子也沒著急走,就與沈初柳坐著吃點心。
「娘,二哥近來老出宮去。說是有新朋友了。」六皇子吃著葡萄:「叫於止。飛揚說,那是於禪的兒子。」
賀飛揚被點名,忙起身:「回娘娘的話,於止是於禪大人的庶長子。」
沈初柳詫異:「於禪?」
「回娘娘,正是御前統領於禪大人。」賀飛揚道。
「嗯,這事是他說的?」沈初柳又問。
賀飛揚忙道:「回娘娘,不是二殿下說出來的,是他的太監說漏了,叫臣記住了。」
「嗯,好,你們三個記住,日後這件事就當不知道。不許與旁人說,回去也不要跟家裡人說,做得到嗎?」沈初柳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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