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坐定,馮淑妃笑道:「這意妃調教出來的人就是不一樣,竟是比意妃還出眾些。那話怎麼說來著?腹有詩書氣自華?這位蘇御女可見是個讀過書的。」
「淑妃娘娘竟是不知?這蘇御女可是先帝那會子的尚書左丞。只是卷進了案子裡,這才落得滿門罪過呢。」麗美人笑道。
「當年可也是淒涼,蘇家滿門男丁全部斬首。女子充入宮廷的,賣去邊關的,哎……」
蘇御女臉刷白,咬著嘴沒說話。
馮淑妃怎麼會不知道,她與麗美人這一唱一和的,不就是要提起她罪臣之女的身份?
也是提起意妃抬舉的人不堪。
「喲,還有這麼一段過往呢?臣妾可是不知道。」謹妃裝模作樣:「要是這樣,那這位蘇御女可不簡單,意妃可別叫她迷惑了才好呢。」
「謹妃姐姐說的什麼話?」意妃哼道:「如今都是皇上的嬪妃了,說這些做什麼?」
「臣妾尚未進宮的時候,聽著宮中意妃娘娘如何得寵。」沈初柳笑盈盈的:「剛進宮時候,戰戰兢兢,瞧著長樂宮似有光。皇上最寵愛的意妃娘娘回回獻身,臣妾都不敢直視呢。」
「景美人無需陰陽怪氣!」意妃哼道。
「臣妾豈敢?臣妾只是想,原來這長樂宮,也就是比臣妾的翠雲軒大了些。一個是宮,一個是軒。其實這蓋房子的磚瓦不都是一樣的東西嗎?」
馮淑妃聽著,噗嗤一笑:「喲,真真是這個嘴,你這話說的對,這蓋房子的磚瓦自然是一樣的。」
這又如何是說磚瓦,分明是說意妃跟旁人也別無不同罷了。
意妃卻不能分辨,她心裡苦澀,她也想高高在上,可這宮裡的日子,逼著她不得不和光同塵。
「昨日才回,今日還是要去兩宮太后處請安。美人以上的,這就跟著本宮走吧。」皇后看戲看夠了,擺擺手道。
眾人應了是,各自起身。
該回去的回去,該去太后那的去太后們那。
蘇御女回到了長樂宮,伺候她的兩個宮女已經到了。
她便給起名:「便一個叫從夢,一個叫綺夢吧。」
她一生所求,無非是家人。可永遠不會再有。
那就夢裡見吧。
慈瑞宮中,馮太后沒留人,只是問了一句意妃的胎。
慈寧宮中,李太后就事無巨細了。
又關心皇后這一遭出去的身子如何。
這一耽誤,就等到了皇帝。
皇帝昨日就來過,今日又來,也是對母后們的孝敬。
自然,他也是先去馮太后那的,嫡母為先嘛。
皇帝一來,眾人自然高興。
皇后便道:「方才見了蘇御女,果然好相貌。臣妾給皇上賀喜了。」
齊懌修拉著皇后坐下:「皇后有心了,區區御女,當不起你這一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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