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辛苦了,臣妾還行。」沈初柳笑道。
「淘氣。」齊懌修看她:「偏你的手腕子金貴?」
「皇上的最金貴,臣妾金貴不過皇上去。」沈初柳笑盈盈的拉齊懌修的手:「臣妾給這世上最金貴的手腕子揉揉。雖說肯定不怎麼舒服,但是好歹是臣妾的心意。但願這最金貴的手腕子也感受感受,可別疼。」
齊懌修被她逗樂了:「你這個嘴!怎麼就能這麼會說?」
「那是臣妾的本事,不肯告訴皇上呢。」沈初柳撒嬌。
齊懌修失笑把她抱住:「成,你立身的本事,朕就不打聽了。今兒辛苦了,想要什麼賞賜?」
「能要什麼?」沈初柳抱著齊懌修的脖子問。
「那就看愛妃自己了。」
「那臣妾就又想不出了,皇上給還不好好的給,欺負臣妾呢。」沈初柳嘟嘴。
配著她今日的裝扮,活脫脫一個嬌憨少女,可愛的緊。
「好好好,朕給你。你的封號,朕也想好了,過年時候給你吧。如今賞你些首飾好好打扮可好?」齊懌修捏她的鼻子。
「好啊,多謝皇上,那臣妾好好打扮給您瞧。」沈初柳說著,就在齊懌修臉上親了一下:「皇上好看的很。」
說罷就下地:「皇上該洗手了。」
明顯是害羞了,齊懌修搖搖頭沒說什麼。牽著她起身離開書房洗漱去了。
沈初柳一直琢磨,這位不能真給個『悅』做封號吧?
不過皇帝要給也不能不接受,算了,隨便吧。
晚間,齊懌修還見了一會大臣,沈初柳先把自己洗漱乾淨了。
等著皇帝回來,她大膽的抱住了人。
齊懌修明顯心情好,對著長發柔順,穿著一身雪白裡衣的小嬪妃自然也是喜悅的。
滾上塌時,還誇她膚如凝脂呢。
一夜,自然是滿足至極了。
一早起,齊懌修上朝去了,沈初柳收拾過,簡單在太極宮吃了早膳就去了鳳藻宮,倒也不遲不早。
皇后還沒來,謹妃就又開始了。
大約是之前馮太后的話,所以馮淑妃今日沒缺席。
倒也算是來得早。
「沈才人今兒來的可不早,這太極宮跟鳳藻宮可不遠,可見你是不勤快。」謹妃酸溜溜的。
沈初柳淡淡:「麗小儀侍寢,謹妃娘娘就找麗小儀的不是。前兒陸小儀侍寢,謹妃娘娘瞧著陸小儀也不順眼。臣妾還記得,先前其他姐妹侍寢,謹妃娘娘也有酸話說。這知道是說謹妃娘娘就是見不得姐妹們好。不知道的,還當是謹妃娘娘生怕宮裡多幾個皇嗣呢。」
「噗,哎喲哎喲!」怡充媛差點噴了茶:「素日只說麗小儀嘴快不饒人。今兒我算是知道了,沈才人說起來也是一套一套的。謹妃姐姐你也是。」
「謹妃姐姐素來是嘴上說的多些。」意妃淡淡。
謹妃氣的臉都紅了,這話說的。
她要是不肯認了是見不得其他人好,那就得認了怕宮裡多了皇嗣!
天可憐見的,她哪有那膽子呢?
正要反駁呢,皇后出來了。
氣的謹妃瞪了沈初柳好幾眼。
皇后自然知道這些事,可她不管。這種口舌小事,她順心的時候素來不管的。
也就是趕上她心煩了才會管一管。
於是出了鳳藻宮之後,謹妃就幾步去了沈初柳跟前:「沈才人以下犯上,是不是該罰!」
「那也得請示皇后娘娘,或者如今意妃娘娘和宋昭儀娘娘管著宮務呢,罰也該是問過她們。謹妃娘娘莫不是在這鳳藻宮跟前就要罰了臣妾?」沈初柳淡淡的。
「便是罰了你又如何?」謹妃氣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