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這樣的打扮。
如今她還面容稚嫩,過些年,怕是更襯了。
沈初柳站直了就大膽拉著齊懌修的手聞了聞,然後蹙眉也不說話。
「怎麼?」齊懌修挑眉。
「皇上許是有更好的護手膏子了。」沈初柳悶悶的。
「朕是男子,如何能用那些?」齊懌修失笑。
「好吧。」沈初柳撅嘴,那兩個字說的無奈又可惜。
齊懌修捏她的臉:「淘氣。」
沈初柳就拉起齊懌修的手,在他食指的指間輕輕咬了一下。
自然是不用力的,只是酥酥麻麻的那種感覺。
弄得齊懌修也很是有些衝動,沒有女人敢這麼做。
他抱住了沈初柳:「找罰。」
沈初柳還執著:「罰了用護手膏子麼?」
「不用。」齊懌修故意沉下臉。
「那不給罰。」沈初柳抱住了齊懌修的脖子哼哼。
說的好像真要被罰的時候,她攔得住一樣。
不過此時,彼此心照不宣,要是一本正經的,那不就沒有樂趣了?
沈初柳鬧了一會,就被齊懌修抱去了內室裡。
一番雲雨,她趴在齊懌修懷裡害羞還惱怒:「疼呢。」
她脖子被齊懌修咬了一口。
自然沒破皮,但是也疼啊,狗皇帝真是狗皇帝。
「嗯,明兒賞你。」齊懌修困了,聲音沙啞。
不過,他端的好皮相,此時衣衫不整斜靠著迎枕,一頭烏髮披散下來,襯得他越發的面容俊美。
一雙星眸帶了睡意,又顯出幾分慵懶的美感來。
沈初柳不得不再度感慨,得虧是對著怎麼一位,但凡長得醜,她估計就願意老死在寶林位份上了。
「皇上真好看。看的臣妾都入迷了呢。」沈初柳仰頭。
齊懌修笑了笑,攬住她躺下去:「熄燈。」
外面宮女小聲應了忙熄燈。
黑暗中,宮女還聽見皇上那磁性的聲音:「朕是男子,怎麼不見你誇別的?」
「英明神武什麼的都不必誇啊,可在榻上,臣妾就想誇皇上好看。」
「嘴甜的東西,還不睡覺?」齊懌修狀似不愛聽,可除非是打小因為樣貌受過委屈的,不然便是不在意,有人誇你也是高興的。
自然,齊懌修沒有受過這種委屈。
沈初柳打哈欠,很快就睡著了。
次日請安,自然沈初柳是那個被圍攻的。
只是謹妃被罰之後這幾日都不怎麼說話了,其他人說的太委婉,沈初柳根本不在意。
麗小儀笑道:「沈姐姐就是厲害呢。到也不知道昨兒是送了什麼去了太極宮?也說出來,叫我們學一學。」
「麗小儀一侍寢就是四五天,倒是用了什麼法子?倒也說出來,我學一學。」沈初柳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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