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方才聽著,皇上今兒去了康德妃娘娘的樂壽宮了呢。」
沈初柳嗯了一下:「這可不多見。」
康德妃當初一句被封了一等妃的時候,眾人還以為她就此就飛黃起來了。
結果皇上給了高位,給了子嗣,人卻極少去。
幾個月一回那都是去看孩子的。
所以她侍寢,是委實稀罕。
「這,說不得又是溫小儀伺候呢。」銀壺道:「沒有翻牌子,這明兒才知道是誰侍寢了呢。」
沈初柳點頭:「也是,溫小儀跟著她,也極少伺候皇上,也可能。」
她不過琢磨了一下就過去了,懷著孕,想吃什麼就要趕緊的,不然就抓心撓肝兒的不舒服。
哪裡顧得上到底是誰伺候呢。
反正不管誰伺候,她這裡有皇帝賞賜,就啥都有了。
吃飽喝足,走了走就睡覺了,沈初柳身子還不錯,懷孕不吐之後,吃的好睡得也好。
自然不會睡不著。
次日一早,樂壽宮偏殿中,溫小儀面不改色的喝了一碗『補藥』。
喝完之後,也不著急走動,就叫丫頭先給她梳頭。
旁邊的嬤嬤看著她足了一刻鐘,這才笑著走了。
這是怕吐出來。
溫小儀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面上沒什麼表情。
杏枝小聲:「小儀,您如今伺候皇上的時候本就不多,還這麼喝藥……」
溫小儀笑了笑:「不靠她,我連這樣伺候都不能。」
「可是……」
「好了,弄好去正殿,該去鳳藻宮請安了。」溫小儀自己戴上了耳墜子。
正殿中,剛用過早膳的康德妃叫人先把三皇子帶走,溫小儀就進來了。
溫小儀給她請安之後,就與她一到出門去鳳藻宮。
溫小儀沒有對那所謂補藥有什麼表情,康德妃也沒有對她侍寢有什麼不滿。
就跟尋常似得,說笑著去了鳳藻宮。
只不過,是一個人坐著攆,一個人走著路。
鳳藻宮裡,一如往昔。
不過是誰侍寢了,就是要被多關照幾句的。
溫小儀一味示弱,倒也沒什麼能說的。
身子好了的馮淑妃瞧了瞧不見意妃就問:「意妃這是又病倒了?」
「這樣不是稀罕事,這兩月,意妃不就這麼著,時不時就病倒了。」謹妃道。
「昨兒御花園遇見,瞧著意妃娘娘身子比前幾日好些呢。這可真是,約莫真是又病了。」沈初柳搖頭。
她不是給意妃上眼藥,只是她都遇見意妃了,免得叫人知道了多想,自己說出來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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