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不過看修媛娘娘的病症,許是一品紅的碎末。」
齊懌修面色難看:「這些東西是做什麼的?」
「回皇上的話,這百合雖然好,可對於有孕之人來說是極其危險的,容易導致滑胎。越是月份小,越是危險。還容易叫孕婦長疹子。而這一品紅本就有毒,宮中基本不會種植。普通人接觸了就會發紅腫痛,以及嘔吐。要是誤食,輕者損毀腸胃,或致瘋癲。重者喪命。」
紫蕊幾個都嚇得跪在了當地,竟是這樣的毒物!
「好!好!好得很!朕竟是不知,還有這樣毒辣的好東西呢。初四,給朕查,好好查。看看這好東西是哪裡來的。」齊懌修擺手。
趙太醫叫小太監將那粉末收集起來,不過他敢說,基本就斷定這是什麼東西了。
「修媛娘娘只是聞到或者少量接觸不要緊,不過這要是天長日久,只怕母體和皇嗣皆有損傷。」趙太醫又道。
「有勞趙太醫了。」沈初柳嘆口氣。
是真情實感的厭煩,也是做戲。
齊懌修牽著她坐下:「將那一盆也看看吧。」
「可惜了這花,臣妾很喜歡的。」沈初柳又嘆氣。
「喜歡朕叫人再送來,你沒事最好。」說話間,皇后到了。
沈初柳還是規矩請安,然後由尺素將這些事說了一遍。
皇后也是臉色難看,這樣的毒物她如何不心驚?
「臣妾失察,請皇上降罪。」皇后道。
「朕送出去的東西都感動,如何是你的錯?起來吧,咱們都沒有背後這人膽子大呢。」齊懌修冷笑。
皇后心裡便有數了,這大約又是馮氏手筆。
也是,除了她們,哪裡能這麼輕易的下手呢?
果不其然,初四去查的時候,內事省雜務局管理花草的太監一問三不知,下面接觸過這石榴花的太監就已經懸樑自盡了。
線索一斷,就不是馬上能查出來的。
但是這事不小,不可能就這麼糊弄過去,只好給沈初柳要有一個交代。
最後只能叫管理花草的太監陳四出來背鍋。
以及馮淑妃面前的太監王寶,宮女玉蟬。
這是出事後的第二天。
太極宮中,馮淑妃跪在地上,上頭坐著的是皇帝皇后,側邊是眾位嬪妃。
「臣妾不知,臣妾真的不知啊!」馮淑妃哭的眼睛通紅。
「不知?王寶不是你的太監?玉蟬不是你的宮女?」皇后起身怒道:「平素你拈酸吃醋也就罷了,如今竟敢下如此狠手!謀害皇嗣的罪過,你承擔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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