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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上了瑚圖格格的人也要熱水,說是她肚子不舒服,要熱水泡腳。膳房那邊反正是說的話也不太好聽,最後是給的,但是丹桂也是氣的很。”
“這倒是,聽喬康說,瑚圖格格如今輕易是不點東西吃,膳房給什麼是什麼。”雲錦也道。
“按說,這是規矩,不過這膳房也未免太過了。”曲迆道。
“這也沒法,她也太不得寵了……說是進府至今,伺候主子爺的次數一隻手也能數完了。而且……主子爺賞賜東西的時候,總也沒有她。”雲錦想,十四爺還真不是那麼摳門,那就是忘記了。
除非是那種大家一起賞賜,那就有她了。
單獨賞賜的話,真心沒有瑚圖格格什麼事。
“不止這個,主要是她還喝藥。奴才瞧著那意思,她是錢不夠花。”雲雀道。
天又冷,只怕是各種不好過。
曲迆嘆口氣:“能不能得寵這事都是看命,要是一直不得寵,她這日子才開始呢。不過這話也輪不到咱們說,咱們只當不知道吧。”
她是那個不用受苦的,再說這話叫人聽見了,未免覺得她炫耀。
雲錦和雲雀點頭。
瑚圖格格從正院回去後,也是累得很。
天冷了之後,她這個月事好容易正常了點,可還是沒好呢。
藥是天天喝,因喝藥,喝的人是一點都不想吃飯。膳房送來的東西又膩歪。
一到了冬天就是這樣,沒什麼滋味。
她又不敢點什麼,點了也未必有。自己沒銀子打賞膳房的人,人家不給也是有的。
小心翼翼的過日子,還好只是格格,不必應付什麼事,不然這日子可怎麼過喲。
不過人好像就是這樣,你堅持久了,好像也習慣了。
瑚圖格格如今都快沒心思去想怎麼得寵了,光是怎麼過日子,都耗盡心血。
正院裡,福晉午睡了一會起來,就問:“曲格格還在前頭?”
“回主子的話,方才就回來了。看樣子是前院留膳了。”採萍道。
“忽然叫去前院做什麼?”福晉問。
採萍這就不知道了。
前院發生的事,不打聽的話,後院確實不可能一下就知道。
“奴才叫人打聽一下吧?”採萍道。
福晉想了想搖搖頭:“算了。”
“奴才們以後好生看著吧。”採萍道。
福晉點了個頭。
採萍知道福晉這是不高興了。
可前院的事,她們就算是真去打聽,也不一定能問出來。
真要是動靜大了,叫主子爺知道了算怎麼回事呢?
只能嘆氣,下回盯著曲格格這邊吧。
福晉心裡是不高興,她不打算怎麼管下面的人,可也要知道她們幹什麼吧?
採萍算是吃癟,鈴蘭和秋菊看在眼裡,是一點都不著急。
福晉更看重的是她帶來的,可有時候吧,這群人辦事,真沒有內務府出來的容易。
府裡多數都是內務府的人,你就算是花心思問點什麼,總也比外頭進來的容易多了。
鈴蘭和秋菊商議過後,就拿出二兩銀子來。
她們也不會直接去前院打聽。那就太打眼了。
不去前院,還有地方嘛,七拐八繞的,也不直接問。
就只說那日是不是有什麼客人上門呀,或者說,前院是不是做了什麼好吃的啊。
只要是不問一個人,換著人慢慢打聽,總有影子的。
不過三日天,鈴蘭就來回話了。
她一邊給福晉揉著寫字累著的手腕,一邊輕聲細語:“奴才託著人問了問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