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曲迆乖巧點頭:“奴才一定聽話。”
十四爺就摸她狗頭:“那就行,這頓時間也算你乖。”
曲迆就笑著拉十四爺的手:“奴才一向都聽話的。”
十四爺笑著反手握住她的手:“這麼乖,怎麼賞你?”
“不用啦。”曲迆心說這幾日你送了多少東西了,再送可真過分了啊。
十四爺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說,不過一時沒想到什麼,也就不堅持了。
這會子,十四爺靠著迎枕坐著,曲迆就半趴在他懷裡,頭髮散著。
十四爺聞著那淡淡的香氣:“今兒洗的頭?”
曲迆嗯了一下:“好不好聞?用了爺給的頭油。”
十四爺就低頭,又聞了一下:“嗯,好聞。”
又好奇伸手:“你這是用了頭油的?用少了吧?”
曲迆就笑了一下:“用髮梢了呀。”
如今的人用頭油,那真是恨不得一瓶都倒上去。
主要是為了梳頭時候有一絲不苟的效果。
可曲迆不喜歡。
她也就跟著時代,爭取把碎劉海抿住,但是真要是掉下來了……那也就掉下來了。
她真不能做到那種一根雜毛都沒有的光滑。
主要是如今的人又不能每天洗頭,個個都是巨長無比的頭髮。
夏天的時候,再是個幹皮也會出油啊,那畫面……
所以曲迆一般就都在髮梢用。
不光這樣,她有時候還會偷偷把分叉的髮梢剪掉。
是的,滿人特忌諱這個。
但是她就是敢,偷偷的剪掉,剪下來的頭髮絲就燒掉。
當然了,這一年多沒敢。
十四爺摸著她柔順的頭髮:“也挺好。”
曲迆蹭了一下十四爺的手:“嗯。”
十四爺看著她,心想懷孕後,丫頭更乖了。
想著,就伸出手摸她的肚子:“沒什麼感覺?”
“安嬤嬤說不到時候呢,如今說是看著奴才挺好呢。”曲迆道。
十四爺點點頭。
兩個人就這麼閒話了幾句,曲迆有點困了,十四爺也困了。
就進裡間睡覺去了。
晚上有點熱,曲迆把被子掀了。
十四爺被她這豪邁的動作弄醒,伸手把一邊毯子拉過來,蓋住兩個人腰腹,就繼續睡覺。
早上十四爺醒來的時候,曲迆裹著毯子,側身睡得可好了。
十四爺下了地,沒驚動她。
穿好衣裳出來外間梳洗:“好好問清楚劉太醫,別叫你們格格任性。”
雲錦忙應了。
十四爺沒在這裡用膳,他回去前院吃的。
曲迆起來是半個時辰後的事了,吃過就聽說劉太醫來了。
劉太醫還以為提前叫是胎像不好,不過來了一看就見這位格格精神不錯,紅光滿面的。
請脈後,劉太醫就有數了。
曲迆也很直接:“每天都躺著,我實在是有些難受。何況,我打小也沒喝過那麼多藥。天天喝藥,我也有些受不住。如果是沒事了,我日後行動都小心些,就不想喝藥了。”
曲迆太知道太醫們了,他們一般不直接說話。
那不如自己直接點,畢竟天天喝藥,遭罪的是自己。
安嬤嬤都意外她這麼直接呢。
劉太醫一笑:“按著我的意思呢,夫人就再喝兩天。不過如今看您這脈象,確實沒什麼問題了。只是還是要注意飲食,多休息。不足三個月之前,儘量少活動。”
這就是說,我建議你再喝幾天,但是其實不喝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