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相干。咱們還是看日子過的好不好呢。”舒舒覺羅氏笑著,柔聲細語的道。
這話,全是向著曲迆的意思。
福晉被她說的真是有火不能發。
什麼時候起,舒舒覺羅氏也這麼圓滑了?
“罷了,是我多想,既然你們都是這麼說,這件事就這樣。她喜事,該是叫她高興。”這話說的不陰不陽的。
舒舒覺羅氏只當是聽不出來。
又坐了一會就起身告辭了。
等她回去後,銀花銀松伺候她更衣,舒舒覺羅氏道:“咱們福晉如今,越是得罪了主子爺,越是要跟後院過不去,這是何苦?多好的場面,有嫡子,人年輕,十四爺多講道理的人。”
十四爺看似脾氣不好,可其實是個熱心的人。
非得跟他對著幹,真把他那心都涼了,日後你哭都沒地方哭去。
銀花搖頭:“人想左了的時候是想不到這些的。原本主子爺也常去,如今都多少時候不去了,福晉自己不知道?只怕是知道了,也不想著自己哪裡不好不對,只會想著是因為您和曲側福晉太得寵,分了她的。您不也說了,上回當著德妃娘娘還說那些話。真是……”
蠢。
你要強,你去主子爺跟前要強啊,你如今這樣有啥用?
主子爺該去哪裡還去哪裡。
只會反感你。
舒舒覺羅氏搖頭:“幸虧曲氏這個人性子好,不是那種搬弄是攪弄風雨的,不然這府裡還有個好?”
“只是誇旁人,您自己不是?您才是好性子,看事情還明白呢。”銀花不忿她只誇別人,倒把自己看低了。
舒舒覺羅氏敲她頭:“還有上趕著誇自己的?”
“怎麼就不能誇,您這樣好!”銀花笑著給她倒茶:“您是最好,還有福氣,再過一兩年,再生個小阿哥跟大阿哥作伴那可就什麼都還了。”
舒舒覺羅氏想,這樣也好,她也想啊。只是生不生的,不得看天意麼?
另一頭,曲迆回去就生悶氣,福晉簡直是不把人噁心死都覺得難受。
回回這樣,也沒什麼要緊大事,就這麼瑣碎的雞毛蒜皮,非得拿出來噁心你。
偏你還不能怎麼樣。
曲迆深吸氣,心說福晉有毒。
可她哪裡知道,是昨兒她和十四爺在花園時候她叫了一聲,後來是有人為巴結福晉,添油加醋的跟福晉說,說她給十四爺撒嬌不管規矩什麼的。福晉那嫉妒之心才又爆發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