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她知道,今日皇上這一扶,是說當年那些事,皇上不計較了。
這都是娘娘的好處。
她不知娘娘去了太極宮說了什麼,可娘娘定然是說了,不然皇上怎麼會無端記得她?
正殿裡,沈初柳笑盈盈的:“皇上來了。給您請安。”
“愛妃這是做什麼呢?”齊懌修過來牽著她。
“畫畫啊,不過天黑了,畫不好了。”沈初柳笑道。
琴棋書畫她肯定都學過,不過沒什麼太大的興趣。
偶爾娛樂娛樂自己罷了。
今日一時興起,正在畫齊琰給她搬來的蘭花呢。
齊懌修看過她的畫就搖頭:“你這畫倒也別緻,不過朕沒見過這樣畫的。”
就是不好看唄,沈初柳哼了一下:“自然比不得寧昭容,也比不得妍修容。”
“愛妃這是怎麼了?今兒莫不是醋缸子裡走了一遭?”齊懌修好笑。
“人老珠黃,醋缸裡走也沒用了。”沈初柳甩了一下手帕。
齊懌修大笑起來:“別作怪了,朕給你畫。”
說著就提筆給她慢慢描補起來。就在她原畫的基礎上新增了幾筆,真就畫出了蘭花那種君子之風來了。
不得不說,還挺有韻味的。
“極好。”沈初柳笑道:“皇上果然厲害。”
“得愛妃誇讚,朕也不算白辛苦。”齊懌修丟下筆,在奴婢們伺候下洗了手。
“晚膳吃的早,上些點心吧。”齊懌修坐下。
沈初柳正好也想吃東西了,索性叫人上夜宵。
不一會,兩個人就吃上了熱乎乎的面,味道很是不錯。
玉芙宮裡,氣氛極好。皇上這會子來,自然就是來留宿來了。
所以後宮裡那些新人,白日裡還感謝景妃娘娘出手,叫李昭儀栽了跟頭,最起碼禁足期間不能侍寢了。
這樣,新人們就好出頭了呀。
可沒想到,晚間景妃娘娘自己又侍寢了。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反正背地裡罵人的是真不少。
第二天請安,氣氛微妙,次風光了幾日的李昭儀禁足了,其餘新人都還沒侍寢……
“果然景妃娘娘盛寵不衰。”寧昭容笑道。
“多謝你吉言了。”沈初柳淡淡。
“昨兒個的事,我們都聽說了,恭喜姚美人了。”謙淑妃笑了笑:“你這從潛邸出來的,這麼些年了,可算有個正經的位份。只是可惜,自己不成,還得景妃替你謀劃。”
這就是挑撥了。
“多謝謙淑妃娘娘,不過臣妾無能,跟景妃娘娘多年,娘娘為臣妾謀劃臣妾只有感激不盡。臣妾出身不好,如今這般,只有趕緊的。”
姚美人這話也是沒客氣,諷刺謙淑妃地位高還不是因為孃家?
謙淑妃哼了一下,竟沒接話。
“說起來,這姚美人跟著景妃娘娘確實多年了。如今也不過美人……”麗妃搖搖頭。
“陳小儀跟麗妃同日進宮,當日不是一直照顧有加?這兩年怎麼了?不來往了?”沈初柳笑著看陳小儀:“你可別與麗妃生分了,宮中日子不好過。”
陳小儀臉紅一陣白一陣的。
她暗中受過麗妃照顧,可也確實又不喜歡麗妃。
麗妃看了一眼陳小儀,糟心的不說話了。
皇后出來之後,眾人鬥嘴先告一段落,預備著第二輪呢。
不過,皇后該問的問了,該說的說了之後,只見薛才人起身:“皇后娘娘,臣妾近來身子不適,因不敢打攪娘娘,自己找了太醫。說是臣妾怕是有孕了,因那時候不準確,臣妾不敢說,如今算來,若真是有了,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