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充容一笑,這事就揭過去了。
很快,皇后出來。
眾人請安之後坐定。
“本宮一早叫人去看了孟寶林,總算是醒了,人是一點精神都沒有。聽太醫的意思,至少要靜養三個月。”皇后直接就說起這個來。倒是不用人鋪墊。
“萬幸保住命就不錯了。”寧充儀搖頭:“也太兇險了些。”
“確實兇險,要是太醫下手遲一點……”麗充容搖頭。
“總歸還是有福氣的人。”沈初柳也道。
“張寶林謀害皇嗣,已經去了,也貶為庶人,張家清廉,皇上的意思是就不追究母家了。日後你們也引以為戒,平時爭鬥無妨,可這皇嗣上的事,還是要注意一點。”皇后又敲打。
眾人忙應了是。
“宮中傳來訊息,一切都好。如今倒是行宮裡不省心了。”皇后說罷擺手:“本宮這裡也沒事了,你們要是沒事,就散了吧。”
眾人忙說沒事了,就各自出去了。
“景姐姐要是不忙,不如咱們去逛逛如何?”麗充容笑著道。
沈初柳知道她想跟自己說昨日的事,互相打聽是很有必要的。
“聽說這行宮裡有一處牡丹亭,如今雖然牡丹是該謝了,不過也可以去看看的。”沈初柳道。
“好啊,那就去看看。”麗充容笑著上了攆。
很快,兩個人的攆就到了牡丹亭。
早有人提前來擺上茶。
兩個人上了亭子裡,沈初柳道:“這要是牡丹開的時候來,站在這裡。倒是瞧得見,牡丹花海了。”
“如今看去就全是綠色的,倒也挺好,清爽。”
“姐姐最會欣賞這些,偏我是個俗氣的。”麗充容道。
“妹妹不知,前些時候我還被寧充儀嘲笑是個不通筆墨的呢。怎麼你倒是成了俗人,俗人正經是我。”深處留下笑道。
“呵呵,她呀,誰羨慕誰自己心裡知道,常年家穿的就跟奔喪似得。屋子裡擺的跟雪洞一般。偏就是她懂得什麼東西珍貴?都是宮裡,誰屋子裡還沒有好東西是怎麼回事?”麗充容也是很看不上寧充儀這樣的清高。
“也罷,她能這麼多年還有寵,也就是因為這份不同。”沈初柳敢斷定,要是寧充儀跟她們一樣了,那日後寵愛勢必也就被分出去了。
“也罷,不說她。我請姐姐,姐姐心裡就知道了吧?我覺得昨兒那事很是蹊蹺呢。”麗充容也不繞圈子。
“確實蹊蹺,只是張寶林都沒了,也不好說了。”
麗充容嘆氣:“我倒也不是非得知道,只是總覺得張寶林那腦子,這怎麼看都是像叫人算計了,可孟寶林這後果這麼嚴重,要是她算計的,這不是得不償失?所以,未必是她。她有孕知道了才幾天就出了事。”
“我也是這個感覺,但是一時間並不能知道是誰。不是我不是你,寧充儀想必也不會這麼做。皇后更是不會。還有誰能有這本事呢?”沈初柳道。
“難道是百花閣裡那位?”麗充容道。
沈初柳搖搖頭:“我不知道,那位又何必呢?皇上又不是沒有子嗣。”
就算是想自己生,不許旁人生,那也沒必要啊。
除非是齊懌修一個兒子都沒有,那爭一爭第一個還算說得過去。
如今這樣,也說不過去。
“或許為寵愛?”麗充容道:“那一位,雖說是身份不太一般,可這恩寵嘛……”她搖搖頭。
確實,貞美人位份也有了,來歷也不一樣,可這恩寵偏是沒多少。
“也未可知,我們也只能猜測。除非皇上再去查那蝴蝶,不過據說那蝴蝶打的不輕,如今養傷,怕是日後不能回宮了。”
“哎,真是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