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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柳便也笑了:“那我就收了,紫珠啊,給臘八拿兩個花生。”
紫珠哎了一聲,臘八心說大氣啊,兩個花生,那可就是二兩金子呢!
忙不迭謝過了沈初柳,心裡也知道怎麼回去回話了。
太極宮裡,齊懌修聽完了臘八的話,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合適。
半晌笑著擺擺手叫他出去了。
“把給妍婕妤的換一換吧。”齊懌修心情極好的道。
“哎,那就換成珍珠和白玉?”這清高的人不都喜歡這些個麼?
齊懌修沒什麼意見的嗯了一下。
“這個景昭儀,真是幾天不見就出么蛾子。這些時候她做什麼呢?”齊懌修興趣猶在。
“回皇上的話,景昭儀娘娘近來除了給皇后娘娘請安,不大出來。偶爾容婕妤去翠雲軒坐坐,其他時候都是自個兒待著。”
齊懌修嗯了一下:“晚上提醒朕,去翠雲軒吧。這些時候也冷落她了。”
初四哎了一聲賠笑:“那景昭儀娘娘可要樂了。”
齊懌修不置可否。
初四心想,這景昭儀娘娘就是厲害,旁人換著花樣邀寵也不成,這位嫌棄也能讓皇上念著。
把給妍婕妤的拉絲點藍首飾全換了,這不就是叫景昭儀高興麼?
嘖,還冷落了,這宮裡受冷落的可且不少呢。
遠的不說,就說寧昭容吧,這冷落的,都快涼了!
不過涼了也沒用,皇帝的心,那才是海底的針呢。
艱難
沈初柳這暴脾氣,那是在皇帝那掛了號的。
齊懌修就沒覺得因為她把給妍婕妤的東西換了有什麼不合適的。
反正都是他的女人,這兩個女人都是他寵的,哪個多一點哪個少一點都是一樣。
何況,沈初柳伺候他多年,地位,孩子都有,自然不同。
如果說寧昭容代表潛邸出身的人中唯一還有寵愛的人,那沈初柳就代表了皇帝進宮之後 有趣
皇帝是揣著沈初柳給的白眼走的,心情極好的跟初四道:“一會叫趙太醫候著給她看看。”
初四應了,一頭霧水?怎麼個意思?景昭儀娘娘是不舒服?不是,娘娘不舒服的話,皇上您笑什麼呢?
初四可不知道,一早上沈初柳給皇帝那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一頓。
齊懌修新奇之餘,只覺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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