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與大伯母坐吧。不必多禮。我剛從太極宮回來,一早沒去鳳藻宮請安,倒是也剛知道你們進宮來了。本來我也想傳話出去的。”沈初柳笑盈盈的。
見她這般樣子,鎮定又沒什麼變化,曲氏心裡就鬆了不少。
“那就好,娘娘好就是萬幸,前些時候家裡不好出來,也是送不進來一句話,叫娘娘擔心了。”曲氏道。
“祖母說的哪裡話,都是一家子。只是事出突然,朝國那邊變了天,祖父與伯父叔父正好在北疆,少不得有些牽扯。如今也沒事了。只是還要奉勸祖父,此番雖然受了委屈,可畢竟是做臣子的,受委屈是應當。為臣子著,就是為了君主去死也是榮耀。”
曲氏愣了一下,宋氏倒是忙道:“娘娘說的是,臣婦也這麼想,回頭往北疆送信,也該原話說的。”
沈初柳笑著點頭:“大伯母辛苦。”
“紫珠,你將那日的事說給老太太和大太太聽。不許漏了一個字。”
沈初柳說著,就端起茶來。
曲氏咯噔了一下,宋氏面上倒是看不出什麼。
紫珠上前一福身,笑盈盈的將出事那一日的種種都形容了一遍。
曲氏和宋氏聽著,臉色就都不好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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