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片一片做好,再縫起來。
這種小玩意倒也不難。
綴上珍珠什麼的,就是漂亮的小飾品了,也不差,還時新。
弄好一個她就不弄了,真……不太擅長。
這幾年連做裡衣的功夫都荒廢了。
懷孕那年,做針線被十四爺看見,就兇她不許多做。
漸漸的丟開手,真的就越發笨了。
這一年,做出來的東西都不能見人。
其實曲迆還不知道,她給三格格做的小影片其實都是被奶孃們改造過的。
只是奶孃們都不說罷了。
這雪突突突的下了一天,沒要停下的意思。
十四爺回來的時候,直奔西小院。
曲迆忙迎上去。
十四爺見了她就道:「快給爺倒茶,渴了。」
曲迆忙去:「怎麼這麼渴?」
十四爺擺手,一邊叫人解了斗篷,一邊猛灌了幾口茶才道:「晌午被九哥拉去吃烤羊肉了,下午就被他拉去他府上。聽他說太多,晚上又烤肉。」
曲迆笑道:「一天兩頓烤肉那不是要上火?爺吃飽了沒?叫膳房上些綠豆粥來吧?」
十四爺點頭:「你還沒吃吧?爺陪你再吃點。」
曲迆應了,就叫人去膳房提膳。
十四爺說是吃過一頓了,可見了膳食還能吃。
是沒平時吃的多了,可也不見太少啊。
曲迆只能說,二十郎當歲的十四爺,果然是天賦異稟。
臨睡前,曲迆逼著十爺喝了好大一碗金銀花菊花茶。
還是煮的那種,金銀花,菊花和甘草片煮的。
湯都煮的深黃色了。
十四爺捏著鼻子灌下去那一大碗溫熱的湯:「這回放心了?」
曲迆搖頭:「不放心,爺最愛上火。」
十四爺失笑:「沒事,今兒你看看你叫爺喝了多少水了?」
曲迆也笑。
「半夜不得吵醒你?」十四爺道。
「不怕,我睡得沉。」曲迆道。
外頭雪還是沒停,晚上就早早的睡了。
果然一晚上十四爺起來了三次,最後一次起來回來就摟住睡夢中的曲迆揉屁股:「都是你的錯,叫人以為爺腰子不好呢。」
曲迆迷糊著,完全不知道他說啥,嗯了一身,轉頭抱住他的腰。
十四爺生氣,背對她,她也不嫌棄,照舊從背後抱住十四爺。
十四爺笑了笑,把她的手攏住:「睡吧。」
曲迆又嗯了一下就睡著了。
早上的時候,十四爺上朝去了。
曲迆醒來好一會,漱口的時候忽然想起半夜十四爺那話,一口漱口水噴在盆子裡。
伺候她的雲岫一愣,心想怎麼了這是?
曲迆眼睛眯著笑,沒說什麼。
只是問:「早上主子爺走的時候沒說牙疼什麼的吧?」
「回主子,沒有呢,早上時候,奴才們還給主子爺送上了綠豆粥,主子爺喝了走的。」雲岫道。
曲迆點頭,心想那就好。
上火了太難受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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