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沒能來,她孕吐的很厲害。
孟氏與莊知薇在一處說話。
「二姐姐這些時候身子怎麼樣了?」
「好著呢,就是他們緊張。女人生孩子,虧空也得慢慢補養。哪能一下就補起來。」莊知薇搖搖頭。
「那還不是姐夫疼愛姐姐?」孟氏笑道。
莊知薇有些不好意思:「快休要說,我可害臊。」
人其實就怕對比。
以前沒覺得賀洪淵是個混帳的時候,一開始那兩年,她就覺得她與賀洪淵兩情相悅。
賀洪淵自然是關心她呵護她的。
那時候,她甚至能列舉出賀洪淵諸多好處來。
可如今跟馬進成婚生活幾年後,就徹底明白了。
她也再不是年輕時候了。
真關心你,可嘴上關心你,可真是兩碼事。
馬進的體貼是從不往嘴上說的。
他盡心的教導賀彥鈞。
他替她調教正院的奴僕。
他悄悄處置了府裡嚼舌根的婆子。
他覺得自己該進補了,就直接叫人做,好藥材不要錢的往回帶,而不是嘴上問你是不是該補補。
他覺得你該添衣裳首飾了,就派人進府來。
反正,樁樁件件,就是叫人暖心。
果然,年輕的時候太單純,不會看人好不好,只會聽人好不好。
「二姐姐?」孟氏見她發呆,就叫了一聲。
「哦,沒事,就想起一點以前的事。」莊知薇道。
孟氏大概知道了,就嘆氣:「過去不好的事,想他做什麼呢?」
「嗯,不想,我前幾日得了些花布。太花了,我反正穿不出去。給侄女們做衣裳穿去吧。」
「二姐姐給的不少了,留著叫外甥女穿。」孟氏不好意思道。
她是這一家子裡,最拿不出東西的。
「她還小,給侄女們吧。布這東西又禁不住放,放久了就變色,不鮮亮了。」
正說這著話呢,馮家二郎和三郎媳婦都來招呼了。
正是要入席了。
莊知薇是要跟馬進一處坐著的,姑嫂二人就分開了。
宮外熱鬧,宮裡,莊皎皎正跟李娘子說話呢。
李娘子是被莊皎皎叫來的。
此時坐立不安的很。
「你也是,叫我說什麼好?茵兒幾歲大,怎麼就學做針線了?又不是百姓家孩子,以後要靠著那個生活。她人小力氣小,可不就傷著了?」莊皎皎道。
李氏又愧疚又心疼:「都是我不好。」
「還好只是一點小傷,就是孩子受罪了。」
趙茵是做針線時候走神了,一根繡花針扎進了左手中指指甲縫裡了。
又因為人小,用力氣不知道收斂,真是扎進去半根針。
當時她奶媽子就嚇壞了。
「這事官家還不知道,這要是知道了,他那臭脾氣……」莊皎皎搖頭。
「都是我不好,官家要責罰也是應該。」李氏低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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