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自己躺一會。」莊皎皎打斷她。
丹珠嘆氣只能出去了。
莊皎皎眼淚流出來,她不是不想好好活著,可她就是這樣一個人。
她也想好好的立起來,為自己,為王府。為莊家。
可她真不是個那麼厲害的人啊。
付氏的來意她知道,無非是故意刺激她。可她的話錯了麼?
日後……睿王更進一步了,她如何擔得起?
做一個太子妃,也能常年稱病不出門?最好的結果就是貶妻為妾了。
可如果她被貶妻為妾,那莊家怎麼辦啊?
前年二姐姐自盡,人都死了,賀家還要倒扣上個不孝的罪名給她,就已經叫莊家備受非議。
還好五妹妹與馮家的婚事是自小定下,兩家還有交情。
如今家裡大嫂嫂厲害,成日裡不安寧。
若是她再被貶妻為妾……那叫五妹妹如何是好?
叫侄女如何是好?
叫她小娘在莊家怎麼做人?
其實,莊皎皎本就病的厲害,只是她一直不知道,她的藥被動了手腳,那一味最有用的藥材始終被人從藥材裡撿出去。
只是可惜她正院人太少,沒人盯著那做鬼的丫頭。
這才將小病拖成大病,因藥始終不能起效,漸漸的一日不如一日。
太醫就算是看出不對來,也沒說出來。
今日付氏這麼一直面打擊,她基本上放棄了生的希望。
後來,一日天氣很暖和,她便去花園。
也是最後一次遇見了睿王。
是的,如今她想見睿王只能是遇見。逢年過節她不出去,什麼宴會也不參加。
睿王也不來正院裡。
那一日,睿王大概是可憐她,問她缺什麼。她只是笑著搖搖頭。
事到如今,什麼都不缺了。
幾日後,睿王去了延安府,一去就是一個多月。
就在這一年的臘月裡,莊皎皎安靜的病逝在了夜裡。
臨終,她只是將自己僅有的私房錢留給了指月和丹珠還有被趕出去的望月。
什麼都沒說,甚至沒留下一句關於她小娘的話,就這麼安然閉眼。
睿王趕回來的時候,她已經裝殮了。
側妃張羅,沒敢有一絲一毫的馬虎,她的身後事不難看。
只是可惜,她素來不得寵,官家,皇后都不喜歡她。
生前沒什麼好友,除了莊家人痛不欲生,竟沒有旁人說一句可惜。
大約,旁人能不說一句終於,就算厚道了。
只是可嘆,逝者無辜,她只是無能,並不是壞人。
卻最終也不知道,自己其實並不是病故,而是被害死的。少了的那一味藥,便是她的催命符。只是皇家冤魂多,如她這樣死的不明不白的,又豈止一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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