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也不贊同的看了一眼五郎。
「那弟弟暫時也想不出了。」五郎尷尬。
「老六你呢?」二郎問。
「弟弟能有什麼心思,一向聽爹爹和二哥哥的,這回也是一樣的。」趙拓很光棍。
「嘖,真是……」二郎搖頭,但是顯然滿意。
「罷了,你們兄弟合計合計,還有時間,不著急。」晉王道:「到時候,東宮擺宴,我是不去了,你們去就是了。」
東宮擺宴,縱然君臣有別,可晉王是太子親皇叔。巴巴的去東宮賀壽就過了。
「是,爹爹只管歇著。自有我們。」二郎笑道。
「二郎留下用膳吧,你們兩個回去吧。好生上進。」晉王道。
五郎六郎應了是,齊齊退出去。
走遠了,五郎道:「便只有二哥哥是親生,你我怕是撿來的。」
趙拓失笑:「怎麼五哥還沒習慣?二哥哥是嫡出,是以後要繼承爵位的人。你我庶出又不算什麼有本事的。有口飯吃就行了。講究那許多,不是難受?」
「六弟年紀輕輕,就甘心?」五郎站定看著趙拓。
「這話說的,爹爹慈愛,哥哥也沒欺負我。什麼甘心不甘心的,生在王府,我也是錦衣玉食長大。縱然生母早逝,但是她也是因生產去了,又不是受辱。怎麼就不甘心了?如今是爹爹,以後是二哥哥,我自然是願意聽話的。」
趙拓心說這個五哥就是個木頭。
沒見麼,送出來的小廝還沒走呢……
五郎也是一時激動,這會子反應過來,臉都紅了。尬笑道:「六弟說的是,回吧。」
趙拓也笑:「回吧。」
等回了清景園裡,元津笑呵呵的:「方才那小廝可是跟二郎君的,這些個話,王爺未必聽得到,二郎君可肯定聽得到。」
那小廝雖然是前院伺候王爺的,可實則是二郎君收買的人呢。
這一點,元津知道,趙拓自然也是知道的。
「管他呢,也不與我相干。」趙拓笑的輕鬆:「走吧,咱們去大娘子那用膳去。」
莊皎皎料定他會來,一早叫人預備了。
果然來了,也沒問王爺叫他去什麼事。
倒是趙拓自己說了。
結尾還道:「我是府中老小,這等事,自然不該我管的。」
莊皎皎都要笑死,偏還要一本正經:「郎君說的是。」
夫妻兩個相視,然後迅速轉頭,不能看,再看都得笑出來。
跟前伺候的人都要笑出來了。
這可太可樂了啊。
第二天一早,米娘子就來了。
「這是什麼事?怎麼來的這麼早?」莊皎皎還在梳頭呢。
一般來說。早上婆子管事來回話都是有個時辰的,這米娘子明顯早了半個時辰。
「這……奴是有些話,想單獨稟報的。」米娘子道。
「行,你說。」莊皎皎一笑。
「是,奴瞧著後頭秋水閣裡雲姑娘這些時候是不太對……像是……像是有了。」米娘子道。
莊皎皎還沒如何,指月一驚,就把她頭髮拽了。
「哎喲……」
指月忙跪下:「大娘子……奴……」
「起來起來,梳頭還走神。」莊皎皎皺眉。
指月忙起來:「是奴失手了。」
「你繼續。夜裡不好好睡覺又幹什麼了?」莊皎皎無語的道。
「沒……」指月尷尬,不過當著米娘子也不好繼續說,就繼續梳頭。
「大娘子您看這事……」米娘子就跟沒看見指月失態一樣。
「真有了?」莊皎皎問。
「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