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晉王,一年就有將近五千貫。還有祿米,布匹,甚至還有車馬費和出差補助。還有茶,酒,廚料等好多種補助。
但是收入多了,花銷也大了。
人情世故,打賞下屬,就都多了。
莊皎皎她們這些小輩還好。畢竟接觸的人少。但是這點錢要是平時是夠了。可年節下,就捉襟見肘。
莊皎皎還好,一來她嫁妝雖然不算多,但是也還是有的。
二來嘛,趙拓將自己的俸祿交給她了,與他爹爹比,他的收入當然可憐。
可是應付後院這些事,是盡夠了。
外頭交際,趙拓自有自己的生財之道,莊皎皎不管就是了。
當然如果有朝一日,二房立了世子,吳氏成了世子妃,那待遇就上升了。
再或者,等趙拓爭氣,給她爭個誥命啥的,那待遇也是不少的。
就像是紅樓裡的賈母一樣,老太太坐著收錢花。
當然了,那個背景應該是清朝初期,要知道那時候的白銀對比人民幣可也就三百多。並且那時候的官員什麼的也沒這麼多收入。
如今銀子值錢,更是別提多美了。
但是如今,晉王府裡沒有世子,所以三個郎君的月例銀子都是府中出的。
這就相當是晉王給三個兒子的補助。如今明面上,三個兒子都是一個月五十貫,自然也有別的補助,柴米油鹽都有。
莊皎皎等三個兒媳婦的月銀也是這樣,都是明面上二十貫,還有什麼布料之類的補助。
當然,作為嫡子,首先二郎君就把握了先王妃的嫁妝。那裡不光有銀子什麼的,還有莊子鋪子。
甚至也有王爺給他的莊子鋪子。
這是五郎君和六郎君羨慕不來的,他們倆的母親都是妾,沒嫁妝。
自己手裡嘛,王爺給多少,就有多少,不給就看著去吧。
五娘子主要是因為,五郎君手裡的那點錢絲毫不給她漏出來一點,而她呢,又動不了姐姐的嫁妝。
偏新嫁娘頭幾年最是怕沒錢了。
「叫膳房預備幾個郎君喜歡的菜,等郎君回來了,就去請。說我體諒郎君辛苦了,叫他來用膳。再去外面買些好的羊羔酒來。」莊皎皎道。
指月和望月一愣笑著去了。
莊皎皎心想,趙拓雖然臭毛病一堆,還挺狗,但是這樣的夫君算是難得一見了。
對比五郎,簡直就是個天仙兒。
天仙兒不得寵著?
果然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
幸福的生活,全靠襯託。
至少進府這半年來,花錢上,莊皎皎可從沒難受過,不管是打賞還是自己花用,從沒覺得窮過。
再說自由,雖然這時代也不提倡女子時常拋頭露面,但是該回孃家回孃家,該去姐妹家就去姐妹家。
甚至還能逛街呢!
瞧瞧小李氏,可憐見的!
尤其是,趙拓不管交出來多少收入,至少是表態了呀,哪怕是做戲呢。
人生本就如戲,戲做的好看就行了,真相有時候不重要。
至少她這裡,通房不敢明著做妖。
多麼完美的婚姻生活?
希望六郎繼續保持,兩口子一起做鹹魚,做到老死就完了。
黃昏時候,趙拓剛回府,就被後頭請。
自然是高興,大娘子可不是個會時常叫人來請的。
於是,他一邊更衣一邊問:「今兒這是怎麼了?大娘子好心情?」
留在府裡的元津嘿嘿笑:「是怎麼了,小的不知道,不過聽說是五娘子來了,坐了好一會呢。走了之後沒多久,咱們大娘子就叫膳房預備吃食,全是您愛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