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
可是這一輩子,她明明兒子還在,卻……卻成了這樣子。
「變化太大了。真是變化太大了。」梁娘子笑了笑說了兩句。
「梁娘子?」付湘雲不解的叫了一聲。
「沒什麼,我是說……進府的時候,與如今。不光是你,所有人的變化都太大了。」梁娘子站起來:「我只是想,你要是能得寵,這後院裡,又會是什麼樣子呢?」
付湘雲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想,那她也會學著大娘子的樣子吧。
可誰知道呢,她畢竟不曾得寵過。
「你信不信前世今生?」。梁娘子問。
她信,如今的人,都信。
「或許你上一世,才是那個寵冠後院的女人呢?」梁娘子笑了笑。
付湘雲抿唇不語,她只當梁娘子是故意刺激她。
梁娘子長長的嘆了一聲:「罷了,我回去了,就不送你了。」
付湘雲這回,沒行禮,只是看著梁娘子走了出去。
這一天,她沒能離開,當然府裡也不是就馬上趕走她。
自然是收拾好了再走。
當夜,她就做夢夢到了很多零碎的片段。
有她給旁人下藥,也有她被人灌藥。
還有,夢中,當年在道觀下面街道遇見的那位鄭家娘子。
因為不肯接了那個柺子回去伺候,被眾人辱罵,不看受辱,竟當眾撞死了。
她那幼子無人看顧,不過幾日就掉進了河裡淹死了。
她那瘸子男人受不了這個打擊,用鐮刀自盡。
獨獨留下一個又老又病的嬸娘,想要替她一家子伸冤,告那王麻子。
可惜,狀子是遞出去了,可她自己卻沒熬住,不過半年就病死了。
那王麻子早就跑了和無影無蹤,卻去哪裡找呢?
醒來後,付湘雲滿眼都是淚。
前半截的夢裡,下藥被下藥已經忘記了,可後半截這事,卻記得清楚。
她當然沒有聯想到這就是前世。
只是她忽然想到,若是當日,沒有大娘子當眾那一番調停,或許這就成為了真實的事。
或許,這就是大娘子和殿下從頭到尾厭惡她的緣故。
時至今日,她不得不承認,當日她也有虛榮作祟。
大庭廣眾下,用言語令旁人無話可說,令旁人醒悟……
她聽著眾人吹捧,也是高興的。
只是險些釀成大禍。
付湘雲起身,就去了正院,跪在外頭。
叩了三個頭之後起身:「我今日真的懂了當年那件事,是我年少情況,虛榮自私。今日方知大娘子教誨。也方知大娘子昔年眼光見識皆在我之上。我來,只是想跟大娘子說,我真的知錯了。這一走,就不再見,我只遙祝大娘子一生順遂。而我也會永遠引以為戒,這一生,不敢再犯這樣的錯處。我便在此,拜別大娘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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