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也不知是什麼規矩,今日殿中是不能關門的。
敞著門,那你放幾個火盆子能不冷呢?
好容易熬到了時間,眾人可以回府時候,天也不早了。
莊皎皎被扶著上了車,趙拓跟煜王和惠王寒暄幾句也跟上來。
他大手握住莊皎皎的手,莊皎皎手冰涼。
「有喝的沒有?」趙拓蹙眉問。
香蘭已經將熱乎乎的薑茶遞過來,此時此刻,什麼都不如這個。
莊皎皎和趙拓接了,都喝了幾大口。
可手也不是一下子能暖過來的。
趙拓掀開簾子說了一句走。
馬車就動起來,不過此時剛出宮門,還走不快。
趙拓把莊皎皎一雙手都握住,又覺得不對勁,索性把她轉個身,背對他抱住又把斗篷給她裹在前頭,再把她一雙手握住。
莊皎皎全程由著他折騰,也沒說話,只是舒服的靠在他懷裡。
男人還是耐凍一點。
身子緩緩暖過來,長出一口氣,又喝了一大杯的薑茶,才覺得真的緩過來了。
太冷了。
殿中冷就算了,飯菜也不熱乎。
從殿中出來走到宮門口又遠,整個人冷的麻木了。
主要是在殿裡你又不好多穿,都是那樣的衣裳,斗篷你不能裹著。
身上暖和了,就不禁開始犯困了。
於是等趙拓想說話的時候低頭一看,莊皎皎靠著他已經睡著了。
臉紅撲撲的,顯然是不冷了。
他也緩口氣閉上眼假寐。
到了府外,趙拓睜眼:「進去吧。」
外頭馬車又動起來,繞遠從後門一氣兒進了府中。
莊皎皎被叫醒的時候迷糊著,趙拓道:「你先坐著,我抱你。」
要不是她壓著自己,就不叫她了。
「我自己下來吧。」莊皎皎裹著斗篷起身,扶著丫頭的手下來。
倆人一起回了正院,時辰不早,洗漱過,都不想吃什麼東西就上了榻休息。
每年的過年都吃差不多。
今年唯一的區別就是從除夕開始下雪,停半天下半天,竟然持續到了初五。
別提多糟心了。
直到初八後,睿王府宴客也結束了,莊皎皎還好,不少人才算是徹底鬆口氣。
不少人病倒了。
過年本就起早貪黑的,又加上吃不好睡不好,還凍。
府裡梁娘子就不幸中招了。
不過不嚴重,正吃藥養著。
今年過年沒太多訊息,就一個,惠王府有個通房懷孕了,滿了三個月了。
不過一個通房懷孕就能傳的到處是,也可見惠王多高興。
不過也正常,如今就他還沒兒子了。
莊皎皎狠狠休息了兩天才算緩過來,家裡倆孩子如今能靠著枕頭坐著了,莊皎皎一邊躺在他倆跟前一邊看著倆坐著的娃玩玩具。
鹹菜就在她腳下躺著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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