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裡如何?」
張婆子激動的,大娘子主動問,那可有說的。
「回大娘子,說是昨兒夜裡,錢小娘就厥過去了。叫的是府裡的郎中看的,折騰了半夜。如今病著呢。五郎君和五娘子倒也沒做什麼。就是五郎君兇了五娘子幾句。這事就這麼按下去了。也不好說出來的。就只當沒有那孩子。」
「奴還聽說了,二房怕是不打算說這孩子是過繼了。」
「哦?」莊皎皎笑了笑,也不算意外。
搶孩子搶的這麼順利,哪裡就是想過繼?
當然不好說是吳氏生的,說了也沒人信。
到時候就編一個妾室生的,只是養在了嫡母跟前就完了。
就是二房長子了。
「錢小娘懷著孩子時候就不大好,後頭倆月總算安穩了,如今孩子一出來又沒了……」張婆子搖搖頭:「這一關不好過呢。」
「既然人家沒生孩子,那就是沒有。」莊皎皎道。
張婆子瞭然:「是,是奴失言了。錢小娘只是病了。」
「嗯,我都知道了,你去吧。指月,賞張婆子。」莊皎皎擺手。
張婆子激動的退下了。
說幾句話,還有賞賜,什麼好事這是!樂死了!
「這可真是……」望月都不知道說什麼。
指月望月都是普普通通窮人家孩子,打小賣給莊家的。
跟著莊皎皎長大,也沒見識過多少黑暗。主要是莊家算是人口簡單,主母又好。
一些個爭鬥,也是小打小鬧,哪有這樣的事?
「都說髒唐臭漢,實則什麼時候都一樣。以往咱們見不著,不過是因為咱們生在普通人家了。這皇家的事,便是這樣。你們日後也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在我跟前,自然跟以前一樣,只是心裡時刻要有個分寸。在這府裡,行差踏錯,我自己都難。」莊皎皎嚴肅起來。
兩個丫頭忙應了是。
其實一早提著心呢。
就連最愛說話的望月都很小心了。
「也不必太緊張,我婚後這日子還算過的好。這事要是真的癱在我頭上了……」莊皎皎沉吟:「我怕是豁出去也不能叫成了。」
「為什麼啊?」指月不解:「要是您自己的孩子,那自然拼命也不給旁人,可要是妾生的呢?」
「你以為我為什麼瞞著雲氏的胎?除非官家發話要了,要是二房要,我絕不會給。」莊皎皎沒說為什麼。
為什麼?還能是為什麼?
因為趙拓不會同意。
她不算特別瞭解也瞭解了一些。趙拓脾氣絕不是那麼好。
平時不過是狗了一點,可那是沒觸及他真的逆鱗。
要是如今換成是他,只怕是他就算親手將自己的孩子摔死,也不會給二房養著的。
是,妾生的不是她的骨血她當然不心疼,要說什麼視如己出,那她做不到。這一點她佩服自己的嫡母孫氏。
可她骨子裡,還是個現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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