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一丁點情誼此時能有什麼用處?
口口聲聲說對你好,也沒見那賀洪淵跟他母親說一個不字。
反正擱著莊皎皎,當那賀洪淵叫自己瞞著自己被推小產這件事的時候,就算是沒完了。
可惜畢竟她不是莊知薇。
有的人,你給她做主一輩子,她自己立不起來也是沒用的。
便是親姐妹,能做的也是有限的。
所以莊皎皎也不過分在意這件事,畢竟她還有自己的日子要過。
清景園裡這幾個也不省心。
下午時候,望月就來說:「那溫氏又去王妃那了。」
言語中憤憤不平。
「她本就是王妃的人,去王妃那也正常。」莊皎皎丟下書:「王妃也不能叫一個通房如何。要是她敢叫溫氏做妾,我就敢抬舉所有人。」到時候,那可就熱鬧了。
再說了,繼室到底是繼室,管的不能太寬。
「倒也不怕什麼,就是溫氏總這樣膈應人。」望月搖頭。
「溫氏沒腦子,膈應人也有限。不用總是盯著她,比起她來,你盯著些那米娘子更要緊。」米氏作為清景園裡管事的,才是正經跟各處都有來往的。
此人明顯不太看得上她這個大娘子,面上瞧著是聽話,實則仗著身份壓人呢。
說實話,新進門的娘子們,壓不過府中老奴是很正常的事。
一時壓不過的有,一輩子壓不過的也不是沒有。
望月點頭:「您說,這米氏也是王妃的人麼?她與溫姑娘可是走的很近的。」
「那倒也未必,米氏不至於不開眼。王妃雖然管著府裡,可明顯不得寵了。又不是郎君親娘。不過她肯定也討好著王妃呢。」莊皎皎笑了笑:「這府裡頭,水深的很呢。你瞧著吧,過兩個月五郎君的新娘子進了門,又是一番光景。」
「說起這個,二郎君屋裡如今可鬧的厲害呢。張小娘懷著孩子,很是有些不同,那個生了大姐兒的姜小娘很是不敵。二郎君如今寵愛張小娘的很。」望月笑起來。
「這也正常,子嗣艱難,懷孕了自然得寵的。」莊皎皎點頭:「比起他們來,五郎君屋裡這位錢小娘可就好多了。」
「是啊,五郎君自己性子也好,屋裡倒也省心。就不知道新娘子進門是如何。」望月道。
這個性子好,說白了就是性子軟。
說起來五郎君的親娘在世時候還是側妃呢,怎麼也比趙拓有底氣。
趙拓的親娘去世早,到死也就是個妾室,也不大得寵的。
不過人的性子是不由人,這五郎君就是軟弱。
既然清景園裡又加了兩個人,那莊皎皎也不怎麼等著趙拓來了,該去哪個屋裡或者叫那個去前院就去。
她也不攔著。
總要叫新來的都過了明路的。
天氣是一天比一天熱了,不過好在園子裡的花樹多,倒也不那麼難受。
莊皎皎近來是不出門,只是在園子裡處理些瑣事。
莊家也傳話來,先叫莊知薇回去了。
當然是賀洪淵接回去的。
很快,賀洪淵就在外買了一處四合院,很快就搬出去了。
倒是沒叫方小娘跟著,只叫她在老宅子待產。
至此,莊皎皎就不關注了。
約莫是天熱了,趙拓最近也是不怎麼進後頭來,不過時常叫小廝過來問候莊皎皎,該送東西也不手軟。
莊皎皎收了東西也給他送一點,或者問候幾句話,兩口子十分默契的這麼過了十來天。
然後,清景園裡就有了喜事。
宋姑娘說身子不適,來求大娘子給叫府中郎中看看。
莊皎皎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