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命短福薄的東西,懷孕有什麼用處?生得出來嗎?還有正屋裡也是沒眼色的,什麼東西啊,生孩子就給抬舉成妾室麼?這清景園裡,倒真是她要做了主了?郎君還沒說話呢!」
「哎呀,溫姑娘,你是要死嗎?你想死你自己吊死算了,你別連累我!」小玉越聽越是不對:「一天天說的什麼話,清景園裡,大娘子不做主,你做主麼?」
「我呸!打量郎君多看重她呢,這不是也十來天沒去了?」溫姑娘氣呼呼的坐下來。
「去不去,那也是正經大娘子。你再是厲害,到頭來一個妾頂到頭了。」小玉起身:「你就作,你使勁作,我這就找米娘子說話去,我可不敢伺候你。」
溫姑娘氣的摔了茶碗,可小玉還是走了。
理論上,通房也沒比女使高貴,甚至因為是通房還不能隨便出府了呢。
女使們只要不是家生子的話,反倒是可以走的。
後頭鬧,前面是不知道的。
小玉果然去找了米娘子。
「這個溫姑娘,如今郎君都不怎麼叫她伺候了,還作死。」米娘子也是愁死了。
「這麼跟著她,我遲早叫打一頓趕出去。」小玉不高興。
「她作死誰攔得住?你也別怕。」米娘子嘆氣:「王妃安頓的人。可這真是不成。她要是有王姑娘那麼一半沉得住氣,說不定也不用生育,就已經是妾了。」
畢竟之前,郎君還是寵她的。
「不過你這麼想著也對,大娘子雖然小門戶出身的,可如今倒也沒露怯,瞧不出個深淺來,小心是對的。方才郎君可又去了正屋裡了。」米娘子道。
小玉被勸回去了。
只是瞧著溫姑娘,越發不像是個有福氣的了。
這一日是姚家擺宴。
春日過了,這會子又是夏天的宴。
這說的是賞花宴,賞的是荷花。
正好這姚家有那麼一片荷塘,年年開了花都要擺宴。
雖說姚大人官職一般,可愛喝酒朋友多,他家大娘子也是個好客的,故而家裡時常熱鬧。
又因為與趙拓走得很近,晉王府的公子要去赴宴,年年都有不少人去。
漸漸竟也成個規模,每年六月裡,必有一場的。
收到了帖子,下的正式,說請趙拓與大娘子一道去。
今年宴席也是男女同席的。
男子飲酒作詞時候,只要是有才華的女子,也可以作。
還有些投壺之類的小遊戲,看起來是很熱鬧的樣子。
趙拓收了帖子就叫人送來了後頭。
莊皎皎看了笑了笑:「這姚家的賞花宴都也算是東京城裡一景了。只不過往年裡,因莊家與姚家素來沒有交情,倒是沒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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