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道。
莊皎皎想,她在閨中時候,雖然時時聽過晉王府六郎是個神仙品貌,但是詩文也好,別的也好,倒是少聽。
觀察幾個月,她也漸漸發現了,這位趙六郎也是個想做鹹魚的。
換句話說,就做個富貴閒人也不錯的那種人。
這一點,很是合她的心意。
「重在參與麼,反正不能不去,到時候就去湊熱鬧便是了。」莊皎皎道。
「大娘子說的很是。」趙拓放下了涼茶:「到時候,咱們便湊個熱鬧就是。每年的七夕,都是熱鬧,今年也不例外。想必太子殿下與太子妃也要去的。」
「往年我也聽聞七夕馬球會,不是太子妃娘娘辦的,就是兩府的王妃娘娘辦的。還有一回,是宮中的娘子們辦的。長公主們辦也好幾次了吧?」莊皎皎道。
「嗯,這個馬球會,由來已久了。」趙拓道。
「今年我也好長見識了。」
說起來,地位低微的人家,不會打馬球很正常,尤其是女孩子們。
沒那個條件。
一匹馬就不便宜,能拉車的馬是跑不了馬球場的。同理,馬球場的馬也不會去拉車。
何況,這需要好好練習,首先要騎馬騎得好,其次再學馬上打球。
沒有專門的人教導是學不會的。
何況,雖然此時女子自由,但也不是隨便出入的年代。
一般五品六品官員家裡,哪有那麼大的場地?哪有那個條件?
這可跟讀書不同,讀書嘛,不需要這麼大張旗鼓。
所以,莊皎皎會也可以,不會也不丟人。
也不光她不會,二娘子和已故五娘子都不會。
趙拓將發冠摘了,揉了揉頭皮。
「郎君要是頭不舒服,我給你梳梳頭?」莊皎皎試探性的問了問。
趙拓倒是不客氣:「那就有勞娘子了。」
莊皎皎心說你倒是客氣一下!
不過也沒說,叫指月去拿來桃木梳子。
將他的頭髮全都散開,先用大梳子疏透過發梢,然後一下一下往下梳。
趙拓頭髮硬,可見脾氣壞。
她邊梳頭邊揉,雖然沒學過什麼技巧,倒也給趙拓疏通的很不錯。
其實就是頭髮扎太緊了頭皮疼罷了。
梳好了,只是攏起來:「郎君也該餓了吧?洗洗手,我叫擺膳吧?」
「正說我也給娘子梳梳頭,就要擺膳了?」趙拓沒什麼誠意道。
「我不疼。」莊皎皎懶怠理他了。
趙拓笑起來,拉了一下莊皎皎的手,什麼都沒說。
很快擺上膳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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