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沒說什麼。
要是小李氏因為嫉妒或者怨恨不來,說實話,莊皎皎高興著呢。
誰也不願意總聽負面的東西啊。
小李氏雖然嫉妒,不過也不敢做什麼,畢竟今日是晉王府宴請賓客。
她要是出了麼蛾子……
總之不敢。
於是這一天,也算好好過去了。
晚上的時候,莊皎皎累的直哼哼。去人家家裡赴宴跟自家家裡宴客那是截然不同的。
出去赴宴,你是客人,何況客人也多,你是晚輩也沒人盯著你。可以偷懶嘛,比如更衣都可以去個半個時辰。
可自家府裡宴客,你是主人。
你要招呼很多人……
誰也不是神人,莊皎皎雖然能面對很多人不慫不怯場,可也畢竟還是新婦,甚至還有不認識的人。
能不累?提心弔膽的累啊。
趙拓更絕,喝多了……
於是也不知怎麼抽抽了,也不回前院,就穿著大衣服進了正屋。
莊皎皎累的不行,不想理他,就癱在外間的榻上不說話。
趙拓呢,喝的五迷三道也不想去裡面,就也躺上去了。
於是,隔著一個小桌子,兩口子一邊一個,一個趴著,一個躺著……
指月和望月對視一眼,心說這不能這樣吧?
屋裡炭火是燒的旺,可外間畢竟比不得裡頭,何況,晚上還吃點麼?
正琢磨怎麼去問呢,就見兩個人已經睡著了……
睡著了!
女使們面面相覷,這怎麼辦?
叫吧,倆人都累了。不叫吧,這都還沒更衣呢……
最後,指月嘆氣:「先把裡頭鋪好,叫起來叫進去睡,這麼睡一夜不得生病啊?」
望月點頭,心想她們家的姑娘被強行叫醒可能沒事。
但是郎君……
算了,提頭上吧,大不了挨罵。
指月叫趙拓,望月叫莊皎皎。
結果是,趙拓先睜眼,穿著大衣裳不舒服啊。
皺眉:「天亮了嗎?」
「沒呢,您這麼睡著不成,還是洗洗進去睡。」指月忙道。
趙拓扭頭,就看見還沒睜眼的莊皎皎,這才理智回籠一點。
他是喝多了,不過也不到糊塗。
於是起身,嘆口氣。
「別叫她了,打水去吧。」說著,就過去將莊皎皎抱起來了。
莊皎皎大概是實在累了,真心沒什麼感覺的被抱進了內室裡。
趙拓給她脫衣都不知道,趙拓也只是給她脫了外頭的,叫指月給拆了頭髮。
「擦擦手和臉就這樣吧,明早早點叫起來再換。」趙拓困的不行,把自己的大衣裳什麼的全解了丟一邊。
自己擦臉洗手解開頭髮。
全程沒用女使伺候,就倒下去了。
莊皎皎被擦乾淨也沒醒,兩個人就這麼蓋著被子呼呼的睡過去。
大約是總算早睡了一次,早上被叫醒的時候,莊皎皎覺得精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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