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回府的路上,才漸漸冷靜了下來。
後來,趙拓漸漸想,自己的娘子分明這般有才情,卻從不說。只是與他一人說。
他很高興。
莊皎皎呢,並不是個喜歡總站在巨人肩膀上的人,所以有這麼一回兩回也就差不多了。
適可而止。
這一夜回去的時候,著實不早了。
洗漱過趕緊睡覺,明日還要回孃家呢。
一早回莊家,小李氏也是今日回去,在大門口便遇見了。
小李氏瞧著莊皎皎,她竟又是一身新的衣裳,新的首飾。
心裡的嫉妒真如蛇蠍啃食一般藏不住:「弟妹衣裳著實沒少做啊。可見六叔疼愛。」
這話沒問題,只是語氣就很是叫人不舒服了。
莊皎皎只是禮貌性的笑了笑:「過年嘛。」
就不說話了。
趙拓也不參與,只是扶著莊皎皎上車:「五哥,我們先走一步。」
五郎點頭,也扶了扶小李氏,從門口離開了。
馬車上,趙拓笑道:「看看,你把人家弄得嫉妒了吧?」
「是我過分了?我看二嫂嫂也是這樣啊,我要是穿的太差了,不是叫你臉面不好看?平時也沒這麼鋪張,過年嘛。」莊皎皎倒是好奇起來。
她能理解,小李氏窮,但是吧,沒想到關鍵時候還這麼窮。
趙拓就哈哈大笑起來:「你是不是傻啊?啊?」
莊皎皎一頭霧水:「我真不太明白……」
「二嫂嫂入府多少年了?再是怎麼樣,年節下衣裳首飾該有的排場是少不了。至於你……哼,你還不感謝我大氣。你以為都跟你一樣有這麼多啊?」
莊皎皎問號:「原來我是特例?」
「我知道你手裡有個鋪子,一年賺些錢,可你身上這料子,夠你買幾匹?珍金樓的首飾,夠你買多少?」趙拓說起這個,驕傲的不行:「五哥哥是個老實人。除了爹爹給的兩個莊子上的出息,外頭還有個鋪子,半死不活。其餘就是俸祿,他俸祿還沒我多呢。有什麼?不過我估計,兩個李氏手裡也沒什麼出產。嫁妝麼,李家你也看見了,窮酸的很。有什麼?指望府上那點月例銀子?」
莊皎皎明白了。
於是,發出了靈魂拷問:「六郎說的是,那麼我就很是好奇了。一樣都是隻有王爺給的莊子,六郎外面甚至沒有鋪子。俸祿雖說比五伯多,也沒見的多太多。如今做娘子的我,穿金戴銀,我十分感動。但是這錢從哪裡來的呢?郎君的收入,不都交代給我了麼?」
這問題一出,趙拓當即就愣住了。
坐在馬車前面的唐二噗嗤一聲笑出來。
另一邊趕車的車夫是個四十多的大叔,力爭一本正經,但是最終還是跟著笑出來了。
馬車裡頭的指月望月低著頭,裝作不存在。
趙拓惱羞成怒:「給你穿還不好?還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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