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麼點被人輕薄的薄怒……
臉有點紅,整個人有種說不出的……誘人。
反正,莊皎皎是這麼覺得的。
「郎君喝點茶吧,晌午喝了酒的。」有宴就有酒,只是看什麼宴,喝多少了。
趙拓見她居然這麼雲淡風輕,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哼了一下:「莊家教養女兒確實與眾不同。」
這話,說的指月和望月都有點站不住了。
莊皎皎一笑,起身:「郎君累了,我給郎君梳頭。」
趙拓一把將她落在懷裡坐在腿上:「你當真不知我說什麼?」
莊皎皎就嗔怪的看他一眼推他:「郎君也忒小氣,自己長得這般,我對看幾眼如何了?自家郎君,還看不得麼?還說莊家教養如何,莫不是我出去還看了旁的郎君不成?」
「動不動就說我家教養,你這是遷怒。」莊皎皎在他俊美的臉上推了一下。
趙拓那一股氣,就被她這麼輕飄飄的戳漏了。
「哼!油嘴滑舌,我只當娶了一個溫柔順從,不善言辭的小庶女。殊不知,是個瞧著柔順,實則牙尖嘴利的。」趙拓說著,箍住了她的腰。
「瞧你說的。我雖然是庶出,可莊家大娘子,我的嫡母是個性子極好的人,家中長輩都和善。我也是嬌養大的。嫁給你,又有了郎君庇佑,自然腰桿子也直了。做事情就該落落大方,說話也該理直氣壯。怎麼能唯唯諾諾?」
莊皎皎故意又戳趙拓的臉:「郎君說我庶出的我是沒意見,我確庶出的。可郎君不許說我莊家教養如何如何。不然我可真生氣了呀!」
她半是撒嬌,半是試探。還帶著一絲威脅。
趙拓只覺得新鮮,頭回有人跟他說我可真生氣了啊。
誰敢?
不過,她這樣,只叫他覺得……可愛。
「大娘子脾氣大,日後我哪裡還敢說呢?」趙拓道。
「六郎別笑我了,我何時跟六郎耍脾氣了?」莊皎皎柔順下來笑道。
趙拓又哼了一聲:「罷了,你那姐姐要是有你幾分心性,也不至於叫賀家拿住了。」
「這倒是不一定,我也沒比她厲害。只是各家情況也不一樣。不說他們了,咱們晚膳吃什麼?還是我今兒惹了六郎,六郎不與我一起用了?」莊皎皎道。
「娘子邀約,豈敢不從?娘子慣常會安排,聽娘子的就是了。」趙拓舒舒服服的靠著椅子,偏還不肯放開莊皎皎。
這要是個傳統的宋朝姑娘,這會子就該羞死了。
作為大娘子怎麼也不敢這樣坐在男人身上的。
何況不是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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