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重臣。」
「可爹爹畢竟是官家親兄弟。」趙拓道。
雖說,他是想一輩子都這麼悠閒的過下去的。
可如今的形勢,怎麼也叫他有一種嗅到了一絲鹹濕的風的味道。
晉王自己何嘗想不到,只能嘆氣。
「官家既然問我,我定是要說出個結果。」晉王道。
「爹爹是官家的兄弟,自然該是為官家著想的。」趙拓道。
「是啊,爹爹還是該同意。」二郎和五郎也道。
趙拓點頭,確實是這樣,他們無非擔心的就是官家沒了以後,太子是不是記恨他們?
畢竟,沒有一個太子願意自己還是太子的時候,就立太孫。
那不是明著咒自己活不長麼?
再是自己親生子,誰能願意呢?
那麼促成這一切的晉王,怎麼會不被太子記恨?
可是晉王如果站在太子這邊,官家會怎麼想?
哦,你是覺得我老了,快死了,所以你急著站山頭是嗎?
所以,這簡直就是裡外不是人。
到底沒研究出結果,晉王擺手,叫人都散了。
趙拓果然暗戳戳又來了莊皎皎屋裡。
莊皎皎也沒睡著,她在榻上暖和,就在榻上用布條編織一個小墊子。
趙拓來,她才下來。
跟著趙拓洗漱好,再一起上塌。
「是有什麼事?怎麼郎君臉色這樣?」莊皎皎把編織的東西丟給了指月,拉好帳子問。
趙拓嘆口氣,躺在那就把這事說了。
莊皎皎都是一愣,還有這事?
「娘子覺得如何?」趙拓問。
「這……這般大事,我怎麼知道呢。不過依著我,官家才是陛下,做臣子的,怎麼都得聽陛下的話吧?」莊皎皎道。
趙拓就笑起來:「還說你不知道。」
「我確實不知道,不過這道理不對麼?」莊皎皎眨眼看他。
對不對,哪裡是那麼簡單的?
不過最後晉王還不是得這麼選?
說白了問兒子們也不過是想問,這麼做之後,該如何在太子那補救一下罷了。
「太子身子是真的不好。」趙拓輕聲道。
莊皎皎點頭,也說不出那他要是真的活不過陛下的話。
這話說了就太過分了些。
「算了,睡覺吧。反正不管怎麼樣,我又不是嫡子,又不是什麼要緊人物。安生過日子就是了。爹爹問我也是無用,我可不懂這些。」趙拓舒舒服服徹底躺下去。
這怎麼看都帶著一股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灑脫。
莊皎皎就笑起來,她就喜歡這樣的夫君。萬一夫君太上進了,她還怪累的呢。
第二輩子了,真心舒舒服服過吧,不想奮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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