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太子殿下說話去了。
果然,指月試圖說明日去孫家請安後就回來伺候,就被莊皎皎拒絕了。
「傻姑娘,我騙你的,你現在伺候我算什麼事?好好做你的大娘子去吧。」
指月一愣:「大娘子,我……」
「好了,孫家表姐,你那夫婿如何?是表裡如一,還是銀樣鑞槍頭?」莊皎皎故意說了一句葷話。
說的指月臉騰地一下就紅透了。
「大娘子,您……您真是……」
這話她原本可不懂,還是十幾歲時候,莊皎皎有一日看話本子時候忽然說出來的。
聽不懂,可經過自家姑娘那麼一解釋,另個丫頭都紅著臉沒法看人了。
「害臊啊?你也沒有人教導那些事,好在你照顧我多年。我都當言傳身教了,我都沒害羞。」莊皎皎笑道。
指月雖然臉紅,可過了一會還是嘆氣:「我遇見您,真是這一輩子的福氣。您都是為我。」
「是為你啊,你我親如姐妹,為你怎麼了?」莊皎皎笑了笑,在她臉上揉了揉:「好好過,就是報答我了。我這裡不缺伺候的人,你常來看我就可以了。嗯?」
指月只好應了,她要是強行要來伺候,也不合規矩了。
送走唐二兩口子,望月唉了一聲:「她肯定不習慣。」
「那也不一定。」莊皎皎笑道:「你成婚後呢,是因愛慕修成正果。她成婚後啊,是開始愛慕。各有樂趣。陌生的環境,不算特別熟悉的人,以及沒有體驗過的情感。應該是有趣的。」
望月眨眼,似懂非懂。
莊皎皎卻不說了。
這不就是先愛後婚與先婚後愛麼。
趙拓過來看著她們主僕兩個在廊下坐著發呆就失笑:「怎麼了這是?失魂落魄的。望月要出嫁,想官人就算了,娘子你是想什麼?」
莊皎皎看他,然後調皮一笑:「曉看天色暮看雲,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趙拓聽著,就不自在起來,但是眼中又帶上了實實際際的開心。
本就因為心中有了愛意,與過去不同,如今哪裡聽得這樣的話?
望月已經趕緊撤了。
自覺自己多餘。
趙拓挨著莊皎皎坐下來,笑起來:「說的好像我去了多遠似得。」
「可有時候想六郎,倒不是想六郎去多遠。只是……我抬頭瞧著雲,想六郎的擁抱。溫柔似雲。我瞧見了星子,就想六郎的眼睛,明亮如星。」
「春日裡的風如六郎的手拂過,夏日裡的雨呢,又如六郎的親吻。秋日裡天氣宜人,就是與六郎對坐閒話。冬日裡,雪花飄落,就是與六郎拌嘴鬧氣。」
「所以,六郎總是在我心中的,所以閒坐時候想著你,忙碌時候,還想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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