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熱了,端午的前一日,宮中總算傳話,叫各家進宮過節。百度搜尋文學網,更多好免費閱讀。
誰也不敢穿的太艷麗了,只是不出錯就好了。
眾人又在萱寧館裡飲宴,官家等人,就只能在官家的寢宮擺宴了。
官家如今的身體,是連大朝會都堅持不下去了,宴會就更別說了。
就這,也是中途就退了場,只說有晉王在,與朕一樣。
這話就說的很是直接了,畢竟當初的太子也沒這待遇。
不過想也是,那時候太子身體不好,官家卻是康健,如今反過來了。
晉王只能接了這個活,與眾人說話。
其實都是皇室中的人,不過他今日用一個全新的身份來面對這件事,自然感覺全部都不同了。
萱寧館裡,因為官家的身子不好了。
後宮的娘子們今日也是強撐的笑。
晉王繼位,她們都不知道前途何在。如今後宮這些娘子們,沒有一個有子嗣的。
自然沒有底氣,對上晉王妃也是客氣的多了。
這是一種正常現象,人們總是會對未來擔憂的時候做些什麼。比如討好晉王妃。
只是風水輪流轉,叫人唏噓。
莊皎皎去更衣的時候,甚至宮裡的女使們都不敢接紅包了。
不過莊皎皎還是賞賜給她們了。
她並不打算作威作福,所以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倒是女使十分的不好意思:「娘子如何這般,叫我實在慚愧,不過領路罷了。」
「原本也是過節,一點東西,你還看在眼裡了?放心吧。」莊皎皎笑道。
女使心想,這晉王府的六娘子倒是個溫和的。百度搜尋文學網,更多好免費閱讀。
瞧那二娘子,已經抖起來了。
等莊皎皎再回到席面上,別的女使也很客氣給她倒茶倒酒。
反正這一天,就這麼面上熱鬧的過去了。
怎麼說是面上呢,因為誰都沒心情說笑。
當夜,晉王剛回府,還沒洗漱,就又被叫走了。
官家又發病了。
莊皎皎坐在屋裡想,官家怕不是肝癌?
如今是沒有癌症這個說法的,但是大差不差吧,這病就算是放在現代,也是難好。
基本也保不住。
官家老邁,又病成這樣,怕是不好了。
果不其然,晉王剛走了兩個時辰,睡夢中的趙拓和莊皎皎就被叫醒了。
偏他方才折騰的太狠了,直接這麼睡著。
叫醒的時候才拔出去。
弄得莊皎皎很是不舒服。
蹙眉也不好這時候叫人進來清理。
趙拓失笑,撿起她的裡衣擦了擦:「就帶著娘子的氣味去了。」
「趙拓你還能更不正經!」莊皎皎臉爆紅。
「好了好了,別惱,估計是出事了。你睡吧。」他畢竟是個武將,京城戒嚴,不去是不可能的。
趙拓起身走了,莊皎皎才叫人進來打水,自己收拾的,太丟人了。
果然指月也臉紅了。
莊皎皎還是困,又睡了。
趙拓出去,就收起那一臉的笑,換上了冷。
外頭一隊人舉著火把:「將軍,走吧,咱們去城西,邊走邊說。」
「好。」趙拓先上馬。到了地方才有空說話。
「半個時辰錢先是宮中傳話,接著是兵馬司。如今接的訊息是汴京戒嚴,不準出入。咱們要巡城。」回話的是個大鬍子的屬下。
其實歲數不大,就是毛髮旺盛。
「嗯,先去巡城吧。」趙拓叫人將馬牽走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