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們這才起身。
「大娘子?」
小李氏狼狽的坐下,她像是贏了,可她也知道自己輸了。
從錢小娘的孩子被抱走那一刻,她心裡對五郎的心思就變了。
她希望他難受,希望他更狼狽。
新婚時候,對他那些朦朧的好感早就沒有了,不管曾經他對姐姐多好。
再說了,能有多好呢?
不管怎麼樣,這男人如今在她心裡眼裡,就是個……窩囊廢。
她死心了。再不能看上他。
可她也很清楚,她是和離不了的,所以她還要依靠這男人過日子。
這令她卑微又憤怒,可是她無能為力。
「只要他叫我管這個家,日後錢小娘那,明面上不許有一點東西超了規矩,一點都不許。」小李氏咬牙惡狠狠的。
「是。」松兒應著,心裡也是無限的悲哀。
五郎離開了正屋,就去了錢小娘那。
錢小娘身子還是很不好。見了五郎,還是撐著要起來。
她只是個妾室,就算一時間敢做什麼說什麼,冷靜下來也就不敢了。
可她越是這樣,就越是襯託正屋裡那個健康的不溫柔不體貼。
「你又起來做什麼呢?」五郎扶著她。
「是我不好,一直病著。」錢小娘嘆氣。
「你很好,好好養身子,好了以後……」五郎頓住,沒再提起孩子。
「今日我叫廚房給你好好做了些吃的。下個月起,你的月錢也加一些,從我那裡出。」五郎笑道。
「多謝郎君。」錢小娘笑了笑。
其實古代的女子,作為妾室,她們從一開始就有孩子不能自己養的心理準備。
所以,錢小娘縱然剛開始那一天是真的傷心欲絕,可如今麼,也有些做戲的成分了。
不過,五郎寵愛她,自然看不出。
他們這裡溫柔著,正屋的小李氏只當自己不知道。
反正,清潤園的日子,從她嫁進來開始,就這麼彆扭著。
清景園裡,莊皎皎一如既往的過著舒服日子,至於赴宴什麼的,一天沒有就舒服一天吧。
不過也有不順心的事,比如說,莊知薇又『病』了。
莊皎皎無奈的嘆氣,她只能再去看看。
她不去就沒人去了。
莊知薇的小娘是個妾,輕易不能出去的。
叫嫡母一趟一趟去看,那顯然不像話。
老太太就更別提了,那麼大歲數了。
照晚下個月就生了,誰敢叫她挺著那麼大肚子去?
長嫂倒是好,可李氏那德行……
好,長嫂不去,那庶嫂就不好出頭,何況孟氏懷著孩子呢。
所以數來數去的,除了莊皎皎這個妹妹,誰能去呢?
「我怎麼覺得,娘子你出閣之後,倒是成了你孃家的頂樑柱了?」趙拓好笑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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