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音揹著手出來,坐在他身邊:“唔,我貌美如花呀。”
北堂夙笑了笑,遞過去一杯茶:“你這貌美如花,只能是我的了。”
“五皇子好像不甘心……不得不說,我還是挺佩服他的。想要皇位,對誰都不瞞著……這麼囂張,這麼多年,卻也沒人能奈何他,莫非,北堂衝雲還真是喜歡他不成?”
之前,藍音一直以為,北堂越是個靶子。
“這些都不關我們的事。師兄傳來訊息,他想要滅神劍。還有這個。”說著,就將一塊漆黑的令牌遞給了藍音。
上面之後一個字,玄。
“這是玄門的令牌?你接了?”藍音反覆看,這令牌實在古樸,北面有個凹槽,裡面有繁複的花紋。不知是什麼。
“接了,總要有勢力,才好保護音音。以後有事,就叫我做,表哥辛勞,不必勞煩了。”北堂夙將她的手拉住。
藍音好笑點頭,令牌遞給他:“滅神劍是什麼?聽起來,好像很厲害呢。”
“上古神兵,傳說可滅神。本來就是玄門的東西,一百多年之前遺失,一直沒有訊息,如今江湖有傳言,有人見過了。”北堂夙笑了笑:“玄門令加上滅神劍,可開啟上古秘寶。”
藍音皺眉,這劇情有點狗血啊。
“好吧,既然是你們的東西,那就找回來吧。”
“不急,總要先了了此間事才好。”北堂夙收起令牌。
“好幾日沒去神廟了,我們去看看老祖吧。”藍音起身。
“先回去吧,你今日出來久了,改日再去也可以。”畢竟如今,還在藍家,她一直這樣在外頭,也不是個事。
藍音點點頭,便順從的叫他送回家。
藍鳴有公務,離京兩日了,於是回來的時候,見了藍宵。
“音兒近來忙碌,也不該如此不顧規矩。到底也是男女有別。”藍宵心裡說不出的鬱悶。
又有些煩躁,又帶著些不悅。
“世子教訓的是。”藍音淡淡的:“敢問父王去了何處?”
“京郊軍營。”藍宵應道。
“父王可帶了侍衛,京城混亂,父王也該照顧好自己。”藍音道。
“不可胡言亂語!京城風平浪靜,哪裡混亂了!”藍宵心一跳,打斷她。
“世子這麼說,就這麼算吧。”反正該說的說了。
“你……既然知道如今京城不安,你就該好好待著!不要往外去了。要是有什麼事,不是叫……叫父王擔憂麼?”藍宵有些氣急敗壞。
“世子不是說,京城風平浪靜?何況,我一介女子,京城的風起雲湧,與我何干?”藍音說罷,就福身退出去了。
藍宵看著她的背景,咬牙不語。
一介女子……能叫七皇子破了十幾年的偽裝,叫五皇子追逐,能是一介弱女子?
深深的嘆口氣,不敢這麼說,藍音的心智手段,一點都不必藍洛差。
要是這樣的心機和手段,藍洛也有,那麼進了東宮,也就不必發愁了。
藍音走後不久,就見宮裡來了人。
宣的是太后娘娘的懿旨。
忙將一家子,甚至還在小月子裡的柳氏都叫起來,一家接旨。
藍音跪在一邊,心裡好笑不已,太后辦事,真是利索啊。
“皇太后懿旨!”
“臣等接旨。”眾人忙道。
“澤王藍鳴,功在社稷,德才兼備,為我大秦功臣也,哀家欣慰不已。然英雄壯年,無妻不可立世,哀家心痛不已。今有陳家嫡女,秀外慧中,賢良淑德,堪為良配。哀家指婚於澤王。兒女守孝,天經地義,然澤王乃國之棟樑,不可懈怠,來年正月便可大婚。望夫妻相隨,恩愛和睦。開枝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