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什麼要在意樂樂會不會喜歡跟現在的自己睡覺?
吳憂哆嗦的看向浴室鏡子中的自己,對方同樣驚恐的看著她,哪怕噴頭冰涼的水都沒滋醒她,這會兒臉還是紅著的,眼中更是噙著淚水一般,水汪汪的,激得人抗拒不住想欺負人。
完了,她不僅不覺得水涼,甚至還覺得水是甜的,嚐到了甜頭。
吳憂顫抖的掐了下自己,試圖證明自己還在做夢,但疼痛告訴她她此時清醒得很,可既然清醒,為什麼她好像還能從鏡子中看到她被壓在桌上,被對方折騰得哭得嗓子都啞了,在對方鬆手的時候又軟綿綿的湊了過去。
她蹲在浴室裡,好半天才勉強冷靜下來,手指被水泡得發皺,她木著臉穿好校服,木著臉跟吳鵬飛懟了幾句,木著臉揹著書包出了門,直到下了樓看到對方時,才一個激靈清醒過來,眼神閃爍著不敢看她。
比起吳憂,徐長樂顯然要鎮定得多,手裡拿著兩杯豆漿,將其中一杯遞給她,神色顯得略微有些不自然,但還陷入自己思緒中的吳憂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雙手捧著豆漿低頭喝了起來。
徐長樂也沒有主動挑起話題的慾望,事實上,她此時其實心情很複雜。
人嘛,總是會做夢的,尤其是她這個靈魂已經是老女人的大少女,做點春夢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不是?
她並不是那種對性很保守的人,上輩子雖說沒想過約泡,可也買過一些小玩具自己跟自己玩,做夢就更不用說了,什麼人.獸、群p、海天盛宴、SM……只有別人想不到,沒有她不敢做的。
只是這次夢的物件實在奇異,是她自己。
是她自己其實也沒什麼,畢竟哪有做春夢主角不是自己的,可偏偏另一個人是她現在的身體。
徐長樂覺得自己的玻璃心都碎了。
以前做春夢也從來沒夢到過熟人啊!都是幻想出來的人要不就是網上的明星,可從來都沒有熟人啊!
而且這個熟人還在做夢第二天就見到了,根本讓人來不及淡忘,記憶不自覺就蹦出來了,難免讓她覺得尷尬。
雖然她知道這只是一個夢而已,有些女生天天做夢夢到自己變成男的日自己,那也不能代表她真的就想這樣啊,可該尷尬,還是會尷尬。
畢竟對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夢中對她做了怎樣禽獸的事,毫無戒備的看著你,換成你你不尷尬嗎?
也幸虧每個夢都是獨立的,要是相連的話就尷尬了,徐長樂想到夢中那個中二度爆表的自己就忍不住一囧,連忙驅散了那些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記憶。
不過,若是夢是相連的,那神交豈不更美哉?
畢竟人類的身體是有極限的,很多動作一做起來說不定下一秒就抽筋骨折了,柔韌性差的人就更不用說了,可神交就不一定了,想做什麼動作都做得出來,還不會覺得太累,能全身心的投入進去……
打住!
徐長樂覺得自己上輩子猛如虎的年紀影響到了現在的自己,趕緊定了定神不再想這些,將吳憂送到美術教室後就離開了,讓自己離開冷靜一下。
吳憂叫住她:“等等……”
她張了張嘴,到底沒好意思說出什麼來,朝她擺擺手:“沒事。”
她這欲言又止的模樣,徐長樂怎麼可能會覺得沒事,也顧不得那點尷尬的心情了:“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吳憂站著門外沒進去的樣子,讓她理所當然的往某個方向猜測了起來。
“……沒有,”吳憂一時語塞,過了會兒竟無師自通的撒起謊來,“我還覺得有些餓。”
自從減肥後,吳憂早上就不怎麼吃東西了,一杯豆漿或者牛奶,再加一個燒麥或者肉包就完事了,這對吳憂來說自然是吃不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