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內心的渴望,老實的點點頭。
霍秋頓時心花怒放的下了車。
厲庭琛現在住的地方,顯然是為了方便上班臨時買下的,室內沒有什麼生活氣息,像是才剛裝修好的一樣,霍秋卻不在意這些,進門後便直接將他推到門上,踮腳咬住他的脖子,來回碾轉,最後踢掉高跟鞋,整個人都掛在了他身上,含住了他的嘴唇。
厲庭琛是個正常的男人,哪怕他的道德觀不允許他做出耍流氓的行為,在霍秋的挑撥下,那一根名為理智的弦卻直接崩裂了開來,有力的手下意識的禁錮著她,同樣熱烈的回應著。
他的吻激烈但不莽撞,如同他的性格一般,可以讓人感受到他強烈的男性氣息,侵略性很強的將人包裹住,卻又如同猛虎細嗅薔薇一般,一舉一動又都帶著一板一眼的剋制,細細綿綿,不讓自己有分毫不妥之處驚嚇到對方。
良久,唇分,霍秋伸手拉著他的領帶,牽引著他來到臥室,她高挑的身材在他面前仍顯得嬌小,厲庭琛微躬著配合她的行為,歪歪扭扭的步伐在她的帶領下沒有出現差池的進入到了臥室。
他有著不符合身高的乖巧,一雙黑眸如同忠誠的大型犬一般直愣愣的盯著她,任由霍秋將他拉走,卻全然沒有注意走到了哪裡。
霍秋很滿意他的乖巧,獎勵性的親了親他,厲庭琛微仰著頭,神色淡漠,眸色卻是黑亮的,他的喉結上下滾動著,垂著眼皮看她,繃緊的身體上脖頸的青筋清晰可見,額頭因此覆上了一層薄薄的汗珠。
他似乎覺得有些渴,煩躁的扯了扯領帶,襟線筆挺,褶皺鋒利的襯衫因此而變得凌亂,汗水讓襯衫緊緊的貼在他身上,露出優美的線條。
但也似乎是因為出了一身汗,他的酒醒了些,微擰著眉,薄唇幾乎抿成了一條直線,遲鈍的大腦重新開始運轉,於是他臉上便帶上了一種濃厚的自我厭棄:“對不起。”
他似乎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很過分且沒有道德的事。
霍秋望著他,一臉懵逼。
厲庭琛伸手按壓著眉心的穴位,沙啞的聲音帶著歉意和剋制:“對不起,我沒能控制住自己。”
霍秋想,他不會因為剛才出了一身汗就直接酒醒了吧?但仔細看去,他臉上的酡紅依舊沒有褪去,眼神也並不清明,只是哪怕是醉酒,他也想要堅守著底線,似乎還覺得自己剛才做的事很過分,很有威懾性的鳳眼都彷彿耷拉了下去,漆黑的眸子因為愧疚蒙上了一層水光。
大、大可不必吧?
霍秋更懵逼了,不過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湊到他面前仰頭看他:“沒關係,我同意了的呀。”
厲庭琛下意識因為她的靠近而屏息,怔了一怔,然後連滾帶爬的跑進了臥室,砰的一下關上了門,緊隨其後的便是淅瀝瀝的水聲。
霍秋:“…………”
草!(一種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