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陛下可就失望了,臣在大寧的朝堂上,快活得不得了。」秋蘭溪笑眯眯地說。
其實,秋蘭溪出名以來,罵她最兇的不是寧國的人,而是滕國的人,在他們眼裡,她被敵人帶走時,沒有自刎以殉國,便是天大的罪惡,更別提她入朝為官之後,不僅沒有為滕國謀福利,反而還沒少壓榨打壓。
這是當然的了,滕國至少三代以內都不可能出得了頭,不然寧國就白把滕國給打下來了,會出亂子的。
在慶和帝眼裡,秋蘭溪做下這些決定是不願意的,她也沒少對朝堂上的人展露出厭煩,只有一點他猜錯了,秋蘭溪的痛苦與厭煩不是討厭這個時代人,而是討厭這個時代施加在所有人身上的制度,厭煩於絕大多數人,都將這一切視為理所當然。
秋蘭溪微笑道:「臣覺得陛下不必如此擔憂,韶光殿下心裡自有考量,臣也不在乎天下人如何評價於臣,陛下放心,臣不會被流言蜚語壓垮的。」
慶和帝:「…………」他隱忍地說,「你難道就不能為韶光想想?」
「她若是背著你這個汙點登基,世人該如何說她?!」
秋蘭溪無情地說:「那與我何干?」
「殿下是殿下,臣是臣,臣為何便要因為她放棄如今臣苦心孤詣來的一切?」
見慶和帝看自己的眼神已經有點磨刀霍霍了,秋蘭溪仍然八方不動:「陛下不必擔憂臣霍亂朝綱,臣對滕國復闢並無興趣,臣不過是想在有限的一生中,走自己的路,然後像蠟燭一樣,多一分光和熱,做給全天下幾不自當為人的女人看,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任何人都能夠影響你、改變你,但能主宰你人生的,只有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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