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書都放下來,誰知她只是彎腰替她在腰間繫了個香囊。
「夜裡蚊蟲多,把這個帶上。」
秋蘭溪怔了下,忍不住看了她一眼,才笑著說:「還是殿下心細。」
燕清黎垂了垂眼睫,退了回去:「好了,去吧。」
秋蘭溪低頭看了眼才舉步離去,等走得遠了,才忍不住低頭捏了捏香囊,彷彿上面還殘留著她的體溫。
上位者俯首,冷情者溫柔,最是叫人抵抗不住。
她低笑一聲,可但凡野心家,無論男女,用冷酷無情來形容都絕對不會出錯。
任何一個野心家都會本能的去拉攏鐵桿,無論地位高低,無它,利益最大化。
秋蘭溪是認可這樣的行為的,換成她來沒準還會做得更沒底線,但她可不想因此沉淪下去。
望著園子裡爭奇鬥豔的花,秋蘭溪撫了撫心口想,花無百日紅,被盯上的花更是隻會被採摘鮮艷不了幾日,所以她可得更小心謹慎一些。
她固然敬佩燕清黎,這樣一個人確實很難讓人反感,她有野心,也有底線,不是那等為了達到目標什麼都能拋下之人,更不獨斷專行,哪怕秋蘭溪只能仰她鼻息也能給予一定的尊重,可那又如何?
這不是戀愛。
秋蘭溪再次警告自己。
看著天邊的皎月,秋蘭溪臉上的笑意緩緩消散,心頭那點悸動頓時消散得無影無蹤。
秋蘭溪又不是沒有心的人,當然不是對燕清黎沒有一點感覺的,燕清黎一個白富美整日在自己面前晃,說話又算不得難聽,也沒有瞧不起人,且又是這樣的地方,她能說話的就只有幾個侍女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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