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但連試都不去試一下,又怎麼知道不行?
燕清黎沒有打擾她,過了許久,她才敲敲桌子道:「該用膳了。」
她垂首看著被整理到一半的考卷,眸中不由劃過一絲異色,雖然不知道秋蘭溪是依靠什麼去整理的,但燕清黎看得出來那整理好的兩堆紙一堆是父皇手中權利旁落時期,另一堆則是父皇開始逐步開始掌握權利時所出的考卷。
秋蘭溪揉了揉眼睛,簡單做了套眼保健操才站起來,微笑道:「清黎,走吧。」
燕清黎腳步一頓,她斂了斂眉目嗯了一聲,平靜地走在最前。
她有點不明白秋蘭溪為什麼要這樣叫,叫人名字是很冒犯的一件事,便是親近之人,不是叫封號便是用表字,只有罵人時才會直呼其名。
這一點,便是滕國也是如此。
可秋蘭溪看著也不像是在罵她。
燕清黎有心想問,又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倒是秋蘭溪自己過了會兒想起了古代的規矩,解釋道:「在我的家鄉,都喜歡這麼叫以表親近。」
「原來如此。」燕清黎回了一句,又沉默下去。
從昨天之後,她就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跟秋蘭溪相處了,耳邊有時甚至還會傳來她讓自己放鬆一點的幻聽。
秋蘭溪態度倒是很自然,當有人比自己更不自在時,那另一人必然就會因此而放鬆,她輕輕勾住燕清黎手指,跟上她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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