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這些與她無關的事,因為精神不濟,她又睡了過去,等再醒來,已經回府了。
屋裡沒有燕清黎的身影,春粟說對方要去書房休養幾日,秋蘭溪明瞭她大概是聽到了什麼,不過哪怕沒有那件事,之前她的行為就足以讓人生疑了。
她有些詫異地是,燕清黎竟然沒想讓她搬出去,而是自己走了。
秋蘭溪認真想了想,覺得也許是自己把自己看太重了呢,沒準燕清黎去書房是為了方便佈置呢,畢竟內患已除,繼承人就該提上日程了。
至於自己在其中佔了多大的比重,秋蘭溪已經不想去揣摩了。
血腥場面讓她短暫的有些清醒,但很快那種心情就被一層更深的疲憊所取代。
她做不到認命,卻又明白自己除了認命別無她法。
因為兩人以往的關係是有目共睹的,幾日不同房並不會讓人懷疑什麼,只有幾個親近的大丫鬟隱約窺見了什麼,卻不敢多說。
畢竟不管怎麼說,秋蘭溪住的地方就已經說明瞭一切,鬧矛盾跟失寵是兩回事。
秋蘭溪聽到『失寵』這個字眼時,其實還愣了好一會兒,雖然她之前所做的一切行為,確實都是為了奪得燕清黎的『寵愛』,可當這個詞真的被宣之於口時,她還是會覺得有點接受不了。
這大概是因為現代培養出的獨立人格讓她永遠都無法做到真正依附一個人,所以離原本的成功越近,她反而越排斥。
兩人誰也不去找誰,無論春粟怎麼勸秋蘭溪都不動如山,不過很快公主府的眾人就無暇關心這一切了,因為慶和帝立太子了。
是七皇子瑞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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