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遠離她又盡心教導她呢?
“你!算了我不問了,你怎麼這麼討厭的啊?”
不懂趙寂為何突然得出這樣一個結論,想起之前趙寂也說過同樣的話,還把她下巴捏青了,衛初宴無奈地笑了笑,只當是又哪裡不合這小混蛋的意了。
她現在也漸漸看出來了,雖然從一開始趙寂就顯得很討厭她,但以趙寂的性子,若是真的討厭,她哪裡會去多看人一眼?她前世也是這樣被趙寂騙了的,帝王在朝堂的時候多麼冷淡威嚴,永遠高高坐在王座上,睥睨天下,可是到了寢殿,她卻纏人的緊。
果真有做帝王的潛質,這麼小,便這麼會裝了。
她的笑容裡其實有種寵愛的意味在,她自己不知道,但趙寂卻反而很能抓住這種情緒,她曾經在衛初宴眼中看到過類似的情緒,如今再次見到,她和上次一樣,如同被順了貓的貓咪一般突然就生不起氣來了。
“主子。”
這樣抱了一會兒,發現自己有越發不想放手的趨勢,又見趙寂毫無所覺地坐著,好似沒有意識到是坐在她膝蓋上一般理直氣壯,衛初宴揉了揉眉心,逼迫自己從這種特別容易讓她沉溺的狀態中□□。
這聲輕喚有衛初宴特有的清冷在裡面,但也有股別樣的溫柔,趙寂嗯了一聲,支起耳朵等著聽她的下文。
“初宴......和主子挨的太近了,這樣有失體統。”
果然!從這人嘴裡就說不出來什麼好話!趙寂的小臉垮了下來,她覺得自己此刻就該利索地從衛初宴身上下去,然後給她一個冷淡的眼神,教她知道堂堂大齊殿下也不是好惹的!
衛初宴抱都抱了,她都沒有治衛初宴的大不敬之罪,衛初宴還敢嫌棄她!
雖然心中很有骨氣地想了許多,但是等到真正要執行時,趙寂卻發現她有些貪戀衛初宴的懷抱。她是堂堂殿下,記憶中只有母妃抱過她,那也只是在四五歲時候了,等到她長大一些,母妃雖然每日都會去看她,督促她功課、同她說些趣事,但這樣親密的動作,卻很少再有了。
衛初宴和母妃的懷抱是不一樣的,母妃的懷裡讓她感到安全,衛初宴卻讓她只想再貼近一些,是因為那股淡香太甜了嗎?她總想上去咬衛初宴一口,看衛初宴是不是也這麼甜,剛才她蹭著衛初宴脖頸細嫩滑膩的肌膚時,其實便差點在上面舔了一口,只是衛初宴突然的低吟打斷了她。
賴著不想離開,趙寂眼珠一轉,顧左右而言他道:“你身上好香,你用的什麼香啊?”
趙寂依舊和初宴貼的緊緊的,因著稍矮初宴一頭的關係,她的呼吸打在初宴下巴上,呵的她癢癢的,剔透肌膚上浮現一層淡淡的粉色,如同剛剛張開的桃花瓣,趙寂更想上去咬一口了。
她長這麼大,也只對衛初宴一人有過這麼親近的想法,奇怪,她為什麼會這麼想?
“香氣?初宴沒用香啊。”
被趙寂說的一怔,衛初宴低頭聞了一下手指,卻還是隻聞到屬於趙寂的桃花香。
繾綣迷人的桃花香氣。
“怎麼會?我明明聞到了的,你身上有松香,還有一股其他的香氣。”
拉起衛初宴的衣襟湊到鼻尖,趙寂又嗅了下,這次卻只聞到那股松墨香了,她一愣,抬起頭疑惑地看向衛初宴。
衛初宴卻笑了,旋即想到了什麼,在身上找了起來:“松香是有的,墨香嘛,初宴有時會練字,又要幫著主子研墨,身上自然會沾有這種香氣。至於其他的......也可能有。主子讓一讓。”
趙寂無法,只得從她身上下去了。
衛初宴便低頭自趙寂剛剛壓著的地方取出那個繡著蝴蝶的香囊,遞到趙寂面前:“是不是這種香?”
趙寂嗅了一下,緊接著捂住了鼻子,露出嫌棄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