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過了。所以此時,萬太后聽到女兒有這般荒唐的想法,不由嚴厲地出言制止。
這不是咬一口的事情,這關係到趙寂的帝位,關係到她們的生死,也關係到齊國是否會動盪。
這真的不是簡簡單單的、咬一口的事情。
聽到母后的呵斥,趙寂憂愁更甚,她問母后:“母后,你這些年在南疆,可有聽說過有能讓被標記的坤陰君偽裝成乾陽君的藥?”
萬太后聽出趙寂的希冀,卻也只能搖頭:“雖然南疆那邊將我治好了,但是你也不要將其看做是無所不能的。你可知道,我先前是中了毒,而南疆人尤擅蠱術,也會解毒,算是術業有專攻,這才將我治好來的。至於其他方面,苗醫卻不見得要比咱們傾一國之力所尋到的那些醫中聖手好。”
趙寂十分沮喪:“便真的沒有辦法了嗎?既然有能將坤陰君偽裝成坤陰君的方法,那麼,也許也真的有能讓我被衛初宴標記的方法呢。”
萬太后身為坤陰君,自然知道根植於她們血脈之中的渴望。她並未想太多,只當是寂兒年紀到了,故而愈發難以抵擋那種渴望了,卻不知道趙寂真正想要被標記的原因。
趙寂也是個堅毅的人。也許她這一世算不得如何堅強,然而尋回了上一世的記憶後,那個能自己從榆林走到長安的小孩子,難道不是這天底下最為堅毅的一類人嗎?因此,那種對於被標記的渴望,她雖然的確是有,但是,正如衛初宴能夠抵擋住標記她的慾望,她也能夠忍住這種渴望——如果這真的只是單純的渴望的話。
可是這不是啊。
這是她的惶恐,是她不能抹去的陰影,是她二十年的後悔,是她深埋在心中的執念。
她多麼希望被衛初宴標記啊。
萬太后繼續勸:“的確是沒辦法的,至少我從未聽過有這樣的方法。能將坤陰君偽裝成乾陽君已是逆天而為,這也要有坤陰君的資訊素來改變才行,可是你一旦被標記,便算是衛初宴的人了,自然不會再散發出再讓別人聞到的資訊素,這樣,你還拿什麼來偽裝呢?”
太后的這番話,無異於一盆冬日裡當頭澆下的冰水,澆的人透心涼。趙寂坐在椅上,神色灰敗下來,半天沒有說話。
她何嘗不知道是這樣的道理呢,可是母后沒回來時,她總也抱有希望,南疆,那是連母后中的奇毒都能治好的地方,也許也能解決她的問題呢?
可是,母后說沒有,母后在那裡呆了那麼久,聽說一直與醫治她的那個苗醫有著很深厚的友誼,如此都沒聽說過,恐怕是真的沒有了。
趙寂明白了用藥的這條路恐怕走不通,可是隻要一天沒有這樣的藥物,衛初宴就不會標記她,衛初宴就是那麼小心謹慎的一個人,她好多次讓衛初宴標記她,可是每一次,衛初宴都以為那是因為她深受情.欲的煎熬、在說胡話,從來不肯聽她的,她甚至放下帝王的尊嚴去求衛初宴,可是每次,衛初宴都只是拿那雙沉澱了萬冊書卷的黑眸將她冷靜望著,不肯答應她。
她前世在這件事上傷過衛初宴的心,也知道,恐怕她每次提起這件事,衛初宴便會難過一次,因此後來她便不提了。
可是這不代表她放棄了。
看著趙寂這幅樣子,萬太后的心揪了起來,她忽而想到了一人。
藍樟既然能無視她們兩人被標記的身體,帶給她快樂,是不是代表,在標記一事上,藍樟十分有研究呢?
藍樟有沒有方法將被標記的坤陰君偽裝成乾陽君呢?
萬太后心中忽而一動。
作者有話要說: 啊,的確,abo是有很多二設的,可以說很多作者寫的都不一樣。
我這裡,發情期和不發情的時候都是會懷孕的,所以要一直喝藥。
然後就是,被標記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