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具乾屍當中隱藏著個身穿青色長袍,頭戴斗笠的人,驅趕著幾具乾屍朝我們而來,乾屍感覺到我們的人氣,相當激動,張開怪口,一嘴的白牙,保持的相當完好,朝著最近的慕容春就咬。
不知道墳局當中這些乾屍是怎麼變成這副模樣的,頭髮跟用了飄柔似的,牙齒跟用了黑人似的,偏偏身上衣服都爛沒了,屍體卻沒事,也沒見蛇蟲鼠咬。
慕容春剛跟哥們有了親密接觸,還沒有緩過神來,我急忙抓住他使勁往懷裡一拽,飛起一腳,把要咬她的乾屍踢了個跟頭。關鍵時刻,這麼做無可厚非,慕容春卻矯情了,雖然沒有跟我鬧騰,卻對我喊道:&ldo;薛偉,你還有完沒完?沾我便宜沒夠是不是?&rdo;
我……對鈴鐺喊道:&ldo;鈴鐺,我牽制住幾個乾屍,你抽空把那個趕屍匠幹掉!&rdo;
鈴鐺聽話,怒吼一聲,抓著小小的銅鏡朝著趕屍匠狂奔了過去,趕屍匠腳下踩著詭異的步伐,陰森森的念著咒語,碩大的斗笠將頭臉掩蓋住,手中拿著個三清鈴,右手搖動,發出清脆的聲響,鈴聲帶有節奏,幾具乾屍全都隨著鈴聲節奏而動。
中間的乾屍橫的一轉,朝鈴鐺抓了過來,趕屍匠低估鈴鐺了,也不怪他,鈴鐺的確是我們當中最容易讓人低估的,一個胖胖的女孩子,不管是在現實世界中,還是在任何地方,都容易受到輕視,彷彿是最無害的存在。
鈴鐺無害嗎?那是沒見識過鈴鐺的兇猛,尤其是動手之後,那就是隻母老虎,但見鈴鐺彎腰猛衝,對朝她抓過來的乾屍都不帶躲的,硬撞了過去,乾屍之所以是乾屍,身上水分都沒有了,一身枯骨一層皮,跟人肉乾似的,能有多沉?
鈴鐺有多沉?那就不是一個重量級的,乾屍伸出胳膊,愣是被鈴鐺給撞折了不說,還猛地給撞飛了,勁道大的嚇人,跟個炮彈一樣猛地撞到了趕屍匠身上,趕屍匠也蒙圈了,鼻血直流,摔在地上,斗笠掉了,不在裝逼,掙扎著要站起來,鈴鐺一個躍步,用她那龐大的身軀給趕屍匠來了個泰山壓頂!
咔嚓,咔嚓……趕屍匠慘叫連連,哥們聽的牙都酸了,不知道丫的斷了幾根肋骨,幹掉了趕屍匠,三四具乾屍像是被抽空了,無聲無息栽倒,我剛想叫聲好,感覺身後有風聲,一具乾屍從一邊無聲無息朝我撞了過來,變故起的突然,我被撞到,手中黃符掉在了地上。
趕屍匠不是一個人,我剛閃現出這個念頭,三清鈴的聲音再次響起,不是那個被鈴鐺壓住的趕屍匠手裡三清鈴發出來的聲音,哥們翻滾了下站起來,就見對面冒出成群的乾屍,跟特媽要趕集似的,朝著我蜂擁過來。
根本來不及數有多少個乾屍,蹦蹦跳跳的就到了我眼前,哥們拽下脖子上的道經師寶印,高聲念誦咒語:&ldo;天為象,地為相。化樓臺,召獄將。立牢眼,變鐵床。千斤鎖,萬斤杖。龐靈、劉,通,押祟入獄,罪重勘,罪輕兔。急急如律令。&rdo;
手中道經師寶印朝離我最近的乾屍拍了過去,刺啦……如同烤肉的聲音響起,道經師寶印拍在乾屍身上,散發出一陣陣白煙,乾屍劇烈抖動,僵硬的臉上竟然流露痛苦的表情,同時一股焦臭的味道瀰漫開來。
道經師寶印起了作用,可乾屍太多了,哥們胳膊累折了也拍不過來,慕容春經過最初的慌亂,又變正常了,並沒出手,雙眼冒出精光,羽毛扇插在腰間,雙手在各個指節間不停點動,顯然是在算計方位和步伐。
能不能逃命要看慕容春多快算出來方位和步數,更要確保慕容春不被幹擾,我只能是硬著頭皮頂上,鈴鐺幹掉了趕屍匠,衝過來支援我,趙欣護著慕容春,寇真呲牙咧嘴的不知道在想什麼,更操蛋的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