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靈過橋是民間超度的辦法,下午先祭拜死去的亡靈,敬奠酒茶飯菜,告訴亡靈要過橋。當晚十一時左右才正式舉行過橋儀式,一直祭奠至交過子夜。
過橋必用的供品有:有未觶蒸製七塊兩三寸寬、七八寸長的果品,稱為橋板鼯,排列成一字形板橋狀,象徵進閻王殿之奈何橋,橋呈七洲之意。橋頭橋尾均有陰曹官吏把守,要備熟滷鴨一隻敬橋頭官,熟白雞一隻敬橋尾官。
還要用西瓜,西瓜祭奠的數量以死者有若干兒女而定,不論男女,每人一個。獨子或沒有兒子的要送一對。祭拜時每個西瓜插上一支點燃的香,並套一串紙鏹,作為陰曹挑西瓜人的夫錢,此外還要加一盆有12種不同果類的鮮果,焚化大量紙鏹等,以此敬餮閻王,為求死者早日得以輪迴超生。一些殷戶人家舉行過橋儀式時還請和尚、道士做個道場,俗稱打過橋敬。
怪不得這橋如此怪摸樣,可誰能有如此大的手筆,在兩山之間搭了個亡靈過橋?過去了這座橋,對面又會是什麼所在?哥們有點相信塔納的話了,停頓了下,這時海東青突然從橋底下飛了出來,定身符竟然沒起作用,更操蛋的是,趁我出神的功夫,閃電般飛出來的,我下意識的彎腰,左手黃符甩了出去。
海東青戰鬥機一樣的斜飛了下,一雙爪子抓住了兩個肩膀,使勁撲閃翅膀,我就覺得一股大力向上拔起,被白鷹帶著飛離了橋面。恍惚的我看到塔納朝我跑了過來,片刻工夫,我被白鷹帶的斜飛,離開橋面有三四米了,這時候要是再想不出辦法,等海東青將我帶到高空,死活可就由不得我了,情急之中伸右手,抓住了白鷹的抓子,使勁往下一拽,白鷹身形一晃顯然是被拉扯的有些吃不準力道。
左手黃符拍了出去,捱了這一下海東青也感到吃痛,身體一晃再也承受不住我的重量,放開爪子將我扔了下來,我臉朝下砰的一聲摔在橋上,正好掉在橋頭,離慕容春已是不遠,塔納也跑到了我身邊,伸手抓住了右手,剛要使勁拽我,前面的慕容春猛然回頭,拽住了我的左手,使勁朝著橋頭這邊拽。
我清楚看到,拽住我的人不是慕容春,而是那個命蠱紅海棠,她朝我甜甜一笑,一股怪力牽引把我和塔納拽了過去,接著腦袋上捱了重重一擊,在昏迷過去的一刻,我恍惚看到塔納身後瞧的那一頭,趕來的慕容春驚呼了一聲。
第二百四十三章 沙暴
似乎是做了一個漫長的噩夢,一個個鬼影晃來晃去,全都是兇殘猙獰,想要吃我的肉,喝我的血,我不停的在跑,但不管怎麼跑,前方永遠是灰濛濛的,我卻不能停下來,只能不停的跑,不停的跑……恍惚中,小花出現在我的眼前,我驚喜的想要擁抱小花,小花卻突然變成一個怪獸,一個血盆大口的怪獸,朝我喊道:&ldo;醒過來!&rdo;
我猛然驚醒,睜開眼,眼前是塔納滿是塵土的臉,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張精緻的臉,帶著北方女孩特有的英氣,她手裡舉著神鼓,不停在我頭頂上搖動,發出咚咚咚……的聲響,嘴裡念誦著我聽不懂的咒語。
我身上酸軟難耐,頭有點懵,扭頭看了看,就見身處一處山坡上,那座橋消失不見,天地間陰沉沉的,不是黑夜,也不是白天,像是霧霾嚴重的天氣,尤為奇怪的是,整個世界是黑白的,除了我和塔納身上有些色彩外,其餘的都是黑白的。
塔納看到我醒了,不在唸誦咒語,我感覺到她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扭過頭來,看了她一眼,道:&ldo;你到底想幹什麼?&rdo;
&ldo;我和爺爺就是想阻止你們進山,可是現在。&rdo;說到這,塔納慘然一笑,我好奇問道:&ldo;現在怎麼了?&rdo;
&ldo;我們已經在龍頭山了,那座橋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