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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金色的柔軟頭髮被揉得亂七八糟的博安:“……”
莫霄神情愜意地又揉了揉博安一把頭髮,嗓音散漫低沉道:“誰告訴你那青蛙是我養的?”
“從頭到尾我就養了你一個。”
“沒良心的小豹子。”
博安面無表情將自己的腦袋收了回來,伸手重新將自己的髮型搗鼓好。
下一秒,他就聽到男人頓了一下,然後嘖了一聲道:“你在莫廣那裡到底吃的是什麼玩意?”
“怎麼營養不良到掉那麼多毛?”
“你是不是又想變成禿豹子?”
博安:“……”
他抬頭望去,看著男人手掌上真的有一些淺金色的頭髮,看起來微卷柔軟,泛著柔韌的光澤。
博安有點炸,因為當初他被撿回去就是一隻禿豹子,那時候的他身上完好無損的毛髮少得可憐,養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把一身的毛髮養好。
但他養了多長時間的毛髮,就被莫霄叫了多久禿豹子。
博安咬牙切齒道:“換毛期懂不懂?”
莫霄笑出了聲,好一會,他才靠在沙發上,看上去帶著點縱容揉了揉博安腦袋感嘆道:“還是前幾年的那段時間原形的時候可愛一點。”
生化人因為基因裡融合了大量的獸類基因,因此能在在特定的情況下獸化,而獸化的程度往往看當初基因融合程度。
基因融合程度越高,獸化程度也越高。
而博安作為
凌晨,莫宅。
灰白色調的偌大臥室裡,床上的男人似乎睡得並不是很安穩,眉頭深深皺起,薄唇緊緊抿成了一條直線。
或許是宴會上那番與秦宇的談話,又或許是因為翻出了好幾年前的零星記憶,莫廣罕見地做了一個漫長的夢。
在夢裡,他似乎回到了幾年前他第一次見到博安的場景。
但似乎和之前一樣,卻又有著細微的不同。
大廳很安靜,燈光柔和,窗邊立著一架鋼琴,琴譜還沒有取下,皎潔的月光照了進來,柔柔地將光影裁了起來。
沙發上的淺金髮色青年這一次並沒有沉睡,而是用著一種奇怪的方式蜷縮在沙發上,髮絲散落在頸脖,臉龐貼在沙發面上,莫名就讓人想到了正在休憩的動物。
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動靜,沙發上的人抬起頭,微微歪著腦袋好奇望過去。
操。
莫廣喉嚨劇烈地動了幾下,渾身幾乎都僵硬了下來。
沙發上的博安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襯衫,襯衫領口鬆垮,露出一截修長的鎖骨,而頸脖上面則是環著一圈黑色的皮質項鍊,一截鎖鏈就靜靜放在沙發下的地毯上。
見到了來人,他特別乖地坐了起來,朝他叫了一聲莫總。
他手腕和腳踝上還帶著深深的青紫束縛痕,襯在過於細膩的面板上顯得有些駭人,但卻多了幾分凌、虐感,在昏暗的燈光下無端有些曖昧。
面前人就這樣坐在沙發上,微仰著頭望著他,鐵鏈就垂在地毯上,隨時隨地都能將他掌握在手心中。
直到博安似乎有些困惑莫廣為什麼站在原地不動,於是赤著腳踏在了地毯上,慢慢朝他走來。
莫廣下意識後退了幾步,彷彿又回到了幾年前那個剛劇烈運動完的晚上,汗津津的背脊被涼風吹得汗毛簌然抖立,整個人高度緊繃了起來。
博安慢慢朝他走過來,看上去似乎有些困惑和委屈小聲道:“莫總,你為什麼不理我?”
莫廣額頭上暴出了幾根青筋,他幾乎是渾身僵硬地望著面前人離他越來越近。
甚至在下一秒,頸脖處傳來滑膩的觸感,像是某種柔軟溼熱的軟組織,在上下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