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上全是淌下的酒水,眼神渙散,臉色慘白,痛苦哀求的聲音幾乎微不可查。
在排斥反應的虛弱期,像是砧板上畸形的魚,被愛好獵奇的人類興奮地玩弄,惡意彷彿像地下臭水溝中髒汙的汙水,淹沒口鼻帶來窒息。
“這玩意會死嗎?”
“死不了,這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隨便怎麼折騰都死不了……”
包廂門被推開的時,沒有人在意,只有沙發上寥寥幾個抽著煙的男人醉醺醺地看了一眼,以為是誰叫的陪酒小男生。
來人身材挺拔,穿著黑色外套,一頭鉑金髮色在燈光下顯得柔軟,眉眼極其漂亮,被一束昏暗燈光照得生輝,他抬眼,安靜望向了沙發正與他對視的男人。
男人清楚地看到來人瞳仁是淺淡的琥珀色,在燈光照射下,瞳仁像是某種野獸一般收縮,帶著掠食者的漠然逼迫,正一步一步朝他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