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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平舒服了,他走到沙發上,對著投影儀上的圖片嫌棄挑剔道:“確實是要不了。”
“改天再給他挑個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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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好,您需要什麼花呢?”
陽光明媚的花店裡,穿著圍裙的花店員工朝著面前男人微笑詢問,但面前西裝革履的男人似乎是極少來到這種地方,舉手投足都透著點不自然。
但即使這樣,花店員工也不敢怠慢,先不說男人身上剪裁得體,看上去就異常昂貴的西裝,只單單外面十分低調的豪車,就足以讓她明白麵前的男人身份不一般。
莫廣不大自然地將視線從面前那束嬌豔欲滴的玫瑰花移開,視線掠了過花店,然後低沉遲疑道:“有什麼推薦嗎?”
花店員工微笑道:“有的,先生,您送花的物件方便告知一下嗎?”
站在花簇中間的莫廣視線頓了下來,過了一會,他才慢慢道:“是一個……”
花店員工期待地等著他的回答。
莫廣沉思了一下,斟酌好用詞道:“是一個完全屬於我的……”
花店員工瞬間就在心中想好了該推薦花店裡最熱門的幾款情侶花束,就等著面前人說出最後幾個字,然後領著人去看那幾款熱門情侶花束。
然後她就聽到面前男人語氣鄭重,帶著點不易察覺地矜持道:“保鏢。”
花店員工愣了愣,掛上的笑容僵硬住,甚至懷疑自己聽錯,僵硬著笑道:“一個屬於您的什麼?”
面前五官俊美,氣質格外出眾的男人認真道:“一個屬於我的保鏢。”
花店員工:“……”
她沉默了一下,然後對著滿花店的花有些茫然,像是不知道該推薦什麼花束一樣。
花店門外的風鈴隨著風輕響,陽光透過一大面的落地玻璃,似水一般透亮,簇擁的花束明豔得讓人心動。
莫廣一抬眼就看到了那束簇擁的明黃月季。
在陽光下格外柔軟明澈,讓他想起了當時
病房裡, 博安白得幾乎晃眼的胸膛前面,一顆綠毛腦袋格外刺眼,看上去倒是挺專心致志地研究著面前的胸膛。
緊接著下一秒, 莫廣就聽到撩起自己衣服的博安大方道:“要不你直接舔一舔吧。”
青瓦對著博安的胸膛, 嚇得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連連後退。
“……”
“……”
拿著花束的莫廣深呼吸,努力保持著平靜。
他告訴自己。
今天是博安真正成為他保鏢的第一天。
不能生氣。
要溫柔一點。
林藝心驚膽戰地望著那花束底部的塑膠包裝被捏得嘩嘩作響, 再看著莫廣, 一臉的心平氣和。
三秒後。
心平氣和失敗的莫廣站在原地,他面無表情低頭掏出了口袋裡的情侶卡片,將卡片放在了花束最顯眼的位置上,然後才朝著病床走去。
病床上的博安還在納悶,小聲嘀咕道:“你們以前都不互相梳理毛髮的嗎?”
說到一半,他才後知後覺想到,青瓦作為青蛙,身上應該不長毛。
“讓一下。”
男人的聲線冷淡, 沒有任何起伏。
博安愣了愣抬頭,就看見單手抱著花束的男人面無表情望著病床前的青瓦,薄唇抿得跟一條直線一樣,漆黑的眼珠子一動不動地盯著青瓦。
察覺到博安的眼神,莫廣面無表情上移了視線,映入眼簾的就是一片白得晃眼的胸膛和零星粉紅。
“……”
莫廣嗓音緊繃,剛想說什麼時, 就看到博安放下病服,朝他遲疑道:“莫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