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參加考試。楊老師，您應該清楚中心對上面的人來說有著多麼舉足輕重的地位，維護中心的榮譽和口碑自然也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萬一這次有學生為考場這事投訴一下，或者乾脆給您捅到網上去，您以為吃虧的僅僅會是一個人嗎？&rdo;
&ldo;……言老師，我明白您是擔心自己的學生，我也不想讓大家大冷天的挨凍，但這不是實在沒有辦法嘛……&rdo;
楊敏的態度已經軟了下來，可在教室的問題上依然不願讓步，她表現得很為難地說：&ldo;那間會議室的佔用級別可是很高的，沒有領導同意，我也不敢隨意安排出去啊。&rdo;
言小有表示理解地點了點頭，隨即問道：&ldo;需要多大的領導批准才可以？陳院長的級別夠了嗎？&rdo;
楊敏：&ldo;陳院長……那、那當然是夠的……&rdo;
&ldo;那就麻煩您現在給陳院長打電話問下吧。&rdo;言小有看著她，&ldo;或者如果您覺得不方便，由我來打也行，等陳院長那頭確認了我會讓他給您發封郵件。&rdo;
&ldo;不用、不用了……&rdo;楊敏說著已經拿起自己的話筒，撥出副院長辦公室的內線，口中說道：&ldo;還是我來吧，我打方便……&rdo;
言小有見狀也就不再吱聲，默默站在一旁等著。
電話響了兩聲就通了，楊敏對陳院長說話時語氣相當客氣，把情況詳細說明之後又說請示院長的意見。
陳院長應該是直接就同意了，言小有看到楊敏的表情瞬間僵了一下，但緊接著她就恭敬地笑著說：&ldo;一切都照您說的辦。&rdo;
又說了兩句，楊敏把話筒遞給言小有，客客氣氣地，&ldo;院長說讓您聽電話。&rdo;
變得真快。剛才還&ldo;你、你&rdo;的，忽然一下就成&ldo;您&rdo;了。
言小有心中唏噓，但面上並未表露出什麼，接過電話後禮貌地叫了聲：&ldo;陳院長，您好。&rdo;
&ldo;小有啊……&rdo;陳院長話音未落先嘆了口氣，似乎是有些過意不去地對他道：&ldo;好久沒跟你說話了，你看看，今天好容易聯絡一次還是為了這種事，不應該啊，你要經常來找我聊天嘛。&rdo;
言小有明白這些只是場面話，沒有戳穿的必要，就笑笑道：&ldo;對不住您，最近太忙了，等期末結束後應該就有時間去找您了。&rdo;
&ldo;嗯，那就好。&rdo;陳院長的笑聲聽起來有些乾巴巴的，&ldo;考場的事你不用再操心，我跟楊老師說了，會議室給你，以後再有這樣的事只要你來找就讓她直接批，不用特意問我。&rdo;
&ldo;多謝您。&rdo;言小有發自真心地道謝。
他知道不管陳院長對自己是同性戀一事有什麼看法，至少在大局上他還是能認清的，他不會做為難學生的事。
而對言小有來說能做到這一點就已經足夠了。
&ldo;那成，先不說了，我這裡還有些事情要忙，考場的具體安排你跟楊老師商量吧。&rdo;陳院長這時說道。
言小有嗯了一聲，再次說了謝謝後就掛了電話。
而楊敏這時已經又恢復到最開始那種冷淡不悅的表情，只不過臉上多了幾分尷尬。
&ldo;言老師，大會議室我會給您空出來的，您就自己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