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李治,忝為黃隊首
領。師兄如何稱呼?”
衛淵微微皺眉。被招納的那些人奉李治為首也就罷了,難道自己這種明確不受招納的最後也
得奉他為首?
豈有此理!
衛淵也不傻,史書上有無數屬下浴血死戰,最後功勞全被主帥佔了的事例。現在李治自封黃
隊首領,要是衛淵認了,豈不是滅掉青隊的功勞也都變成李治的了?
師從張生久了,潛移默化下衛淵最是痛恨這些或憑出身,或靠玩弄權術侵佔他人功勞的小
人。相比之下,玩弄權術還算好些,畢竟玩弄權術者怎麼說都是靠的自己計謀,富貴不全是白來
的。那些憑出身而巧取豪奪的人,要做的就只是投個好胎。
看著李治那居高臨下、禮賢下士的嘴臉,衛淵的臉色早就沉了下去,只是被面甲擋著看不
見。
評議殿中,老儒撫須微笑,覺得李治走了一著好棋。年輕修士則是臉有怒色,恨不得自己附
身衛淵身上,親自替衛淵痛斥李治。
衛淵沒有立刻回話,李治還未發作,早惱了以崔王為首的幾個少男少女。
這幾人論家世背景都不比李治差,崔王二人還有過之。只不過他們自知天賦學問沒有李治
高,所以才奉李治為首,讓他指揮。在戰鬥之外,李治對他們也要客客氣氣的。崔王二少都是高
高在上慣了的,哪裡受得了有人在自己面前傲慢?尤其還是個賤民。
王姓少男身上光焰升騰,直接飛縱十丈,落在衛淵面前,指著衛淵鼻尖喝道:“哪來的賤
民!見了我等還不跪下見禮?”
衛淵終於低頭,看著面前少男。王姓少年剎那間如同被一盆冰水當頭澆下,全身僵硬,動彈
不得!
氣運交感下,衛淵覺得眼前這少年不光慢,而且脆,如同一顆剛下的雞蛋,軟軟的皮還帶著
點溫熱,只要自己稍稍用力,就能把他的黃給砸出來。
至於他在叫囂什麼,衛淵也懶得聽,手起槍落,白光升騰。
張生給衛淵的交待是推平,不是閒聊。
李治身周的少男少女一片譁然,個個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李治更是氣得渾身發抖,自己可
是黃隊首領,眼前這人非但不聽令,還敢對同隊下手?
崔姓少男大怒,騰身而起,周身光焰升騰,帶著長長七彩尾跡,凌空一劍向衛淵刺去!
衛淵也沒有其它動作,就是抬起長槍,在空中那麼一放。那崔姓少年有如一顆七彩流星,一
頭撞在衛淵長槍上,化光而去。
連滅兩人,衛淵更懶得多說,山豬鼻中開始噴出團團雲霧,低吼如雷,體型又大了幾分。李
治臉色也變了,知道衛淵既然開了滅殺同隊的先河,已經被扣了分,換了李治是衛淵,也是要殺
光黃隊才肯罷休。否則留下幾個漏網之魚,說不定會比自己分高。
衛淵長槍向前一指,山豬立刻感覺到了他的心意,雙眼再次變得暗紅,噴出兩團熾熱雲氣。
下一刻雲開霧散,山一般的山豬和它背上死神一般的衛淵如同一體,殺向黃陣!
李治拔出長劍,沉聲喝道:“列陣迎敵!”
雖然他知道這些沒有氣運秘術的普通人在小山般的山豬面前毫無還手之力,但只要能為自己
爭取一點時間,也就夠了。
軍令一下,李治引以為傲的三十精銳一鬨而散,一個留下的都沒有。
李治又驚又怒,再向左右一看,只見周圍的人已經全部逃開,那託著藥盤的女孩跑得最快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