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不繁忙。(1 / 3)

小說:溺風車位已滿 作者:車位已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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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南巷18號濟安診所……”沉鳶喃喃念著一旁小字,雁南巷,離杜公館倒不甚遠,走路去也不過十來分鐘的腳程。

既這般鄰近,那杜元茉又是個愛跑跳的,沉鳶捏著名片回房,沒說要用車,只教蒲兒揀雙舒適鞋子備著穿,又將腳上這雙脫了擦拭乾淨,蒙好罩子放置高處。

待她洗漱完畢,已三更了。絮兒遭不得困,早在側房昏昏睡去,沉鳶擦乾頭髮也正要睡下,蒲兒輕輕敲門,端進來一碗參湯。

“晨早才喝了,現在又要喝麼?”沉鳶嘆口氣,“大少爺隨便之語罷了,倒不必如此當真。”

“此番可又不是大少爺了。”蒲兒道,“午後太太進香回來,不知怎的忽然來到房裡,要過問大少奶奶的膳食。我等如實答了,太太搖頭不滿,說那小半碗雞湯怎夠滋補,參湯還是要燉得濃濃的,睡前喝下才最功效。這不……”

沉鳶聽得明白,既是周蕙裡之命,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只得抬手將參湯端起,那般騰騰熱物,本就滋陰,她才洗淨了身子,本想涼快入睡,一碗湯喝完,又拼出一身黏膩細汗。

“好了,”空碗放回托盤裡,她拿帕子揩揩唇角,“你退下罷,我要睡了。”

蒲兒點點頭,替她拉好帳子,熄了燈,躡手躡腳地關門出去了。

暗沉沉的夜色裡,窗戶開著,風吹著簾,沉鳶躺在床上閉目,卻絲毫覺不出涼爽,只覺熱意從脾腸一路蔓延至指尖,四肢百骸,一如晨早那般煩躁之感。

“除你之外,他還另娶了別人?”

不知怎的忽然回憶起葉慈眠的話,一併記起他的手指,修長瘦削的指尖拈著杯,清亮的茶水順著腕骨滴落下來。

那般清冷的距離感,杜呈璋身上是沒有的,在這杜公館乃至整個京城,沒有他杜家大少爺得不到的東西,他又何須那般拘禮剋制,總是不由分說便來扯松她的髻,剝落她的旗袍,指尖探進她隱秘處攪弄著,翻天覆地,不容反抗,熾熱有力如擺尾的蛟龍。

怎麼會冒出那樣荒誕的想法,沉鳶望著漆黑的燈頂,忍不住想,若換做葉慈眠的手指,又該是怎樣一般滋味。

那樣痴痴想著,不知不覺褪了自己的裡褲,沉鳶分開雙腿摸下去,冰涼的指尖翻開唇瓣,她想象那是葉慈眠,謹慎輕緩地動作著,一如他握著自己的腳腕,將藥粉磕灑在她傷口上。

“那大幸之要,匿於女子陰褶之中……”

她咬著唇刺探,尋找,學杜呈璋的樣子攪磨自己,期待有那麼一瞬她如遭神罰,也嚐到那被拋入雲巔的失控滋味。

可終究漫漫夜色裡,一如過往無數次,她喘息、疲憊,卻只有手腕的痠痛格外清晰,腿間那處毫無異樣,甚至越來越乾澀得難以進退。

恍惚之間,就好似那處與周身其他部位無甚分別。好似撫摸著脖頸、捏揉著胳臂,便是再揉上千年萬年,也絕不會有快感的。

“是這兒不是?每次弄你這裡,你總要受不了。”

“大少爺別弄了,嗯……我怕是要……”

“怕的什麼?莫這般拘著。實在忍不住了,洩在床上便是。”

“可,可這床單昨日才洗……”

耳畔迴響起杜呈璋與姚珞芝的私房秘話,早已記不得是哪天哪次,沉鳶孤零零地立於門外,貪婪歆羨地聽著,像一個悲哀貧苦的小偷。

是了,每每路過姚珞芝的露臺,她總是晾掛著床單的。每每路過,她總是遭人掌住命穴,哀嚎、痛快,正處在那極樂瀕死的雲尖之上。

窗外鳴著這夏日最後一隻蟬,叫聲微微弱弱的,沉鳶慢慢垂下手指。

人與人,當真是不相同的。

她昏沉睡了一夜,清早蒲兒來敲門,說太太和五小姐已在餐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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